“我现在不是跟少爷在一起吗?”
是,但不能这么算。
郝宿不管怎么说都有理,范情忽然发现昨天对方只是答应了他,没有明确地说明究竟是要怎么尝试。
但是……他要在郝宿的面前那样,实在太难为情了。
“少爷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为您拿出来。”说着,郝宿就真的准备去拿。
等范情能够反应的时候,郝宿快要全部拿走了。源源不断的感觉随着对方的动作造就着,他拧了拧眉。
“我愿意的。”
他闭着眼睛,回答着郝宿刚才的话,说完以后郝宿的手就停了下来。
“少爷不用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
就只是害羞而已,从来都没有勉强。
“那要为少爷放回去吗?”
“……好。”
窗外的雨忽然间下得更大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时竟然将范情的声音掩了下去。
但郝宿还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并替他将一切再次准备好。
管家又一次将手擦干净。
“您还想喝昨天的甜酒吗?今天可以多喝一点,当然,度数可能也会更高一些。”
“等会可以喂我喝吗?”少爷很会在这个时候得寸进尺一下。
“如果您希望的话,当然可以。”
郝宿先去洗了个手,再去到了临时的调酒处,不同类型的酒被他行云流水地调配着。
他不仅调了橘味的甜酒,还调了很多其它口味的甜酒,颜色也是各不相同。
在第一杯酒被倒出来的时候,范情才勉强坐好了。
奇怪的感觉跟偶尔被郝宿注视让他的头一直都是低着的,坐着要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的衬衫还在,可以稍微遮挡一些。可随着动作,那种若隐若现还不如直接没有。
更奇怪了。
还有,好难。
明明就在了,但好像如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
范情在郝宿调出第三杯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的状态,皮.肤都被靠垫的纤维弄红了,又敏感又有点想哭。
他想要让郝宿帮帮自己,可一抬头看到对方,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美绮丽。甜酒在他的手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色彩,对于一些新品,他会先品尝一口,嘴唇让酒沾得莹润。
范情就这样看得入迷,忽而他两只手将靠垫抓紧了许多,背也一下子躬了起来。
颤呼跟泣音同时响起,他想要将衬衫往下拉一点,但手抖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做到。
偏偏郝宿这时候又看了他一眼。
这就像是一剂猛料,打得范情毫无还手之力。他整个人都扑在了靠垫上,除了不停地颤/抖以外,没有任何言语。
酒也已经调得差不多了,郝宿从里面优先选择了范情最喜欢的口味。他端起酒杯,往对方那里走去。
没有将酒杯递到范情的嘴边这样喂他,而是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将人半搂着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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