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收敛的,后者勉强还能接受。可现在这样的施加,对方连声音都不再完整。
纤细的手腕被另一只手圈着,指节还要在上面按蹭不断。无止境的酥.麻过电一样,在身体当中堆砌发作。
范情的眼里一下子就蓄满了泪,在郝宿低身吻住他的手腕时,视觉跟触觉同时告诉了他此时此刻在发生着什么。
哪怕是这样的吻,对于范情来说也还是太过了。
想要哭,想要尖叫。
被郝宿圈住的手腕很快就比别的地方瞧着更红,悬在空中也在发着颤。范情忍着声音,不自觉地想要往回缩,可禁锢的那只手格外有力,一旦察觉到这个意图,只会将他的手抓得更牢。
这意味着付诸在上面的力气也会更重。
范情整个人好似被电击一般,喉咙里的尖喊再也维持不住平静。
“郝宿——”
一旦起头,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郝宿在范情泪眼朦胧当中亲住了他的手腕、手肘、漂亮的肩头,叫对方仰着头无措到了极点,直到他俘获住梦里的地方。
那里一开始就隔着衣服被郝宿弄得发红了,此刻敏感非常。
郝宿轻柔无比地对待着,可即使是这样,也还是让范情将眼睛睁到了最大,气好像都喘不过来,两只手同步抓紧床单,几乎要将其扯破。
如同浸入到深海当中,没有光亮,没有着落点,只有不断地下沉,坠落。
“唔……郝……郝……宿……”
范情在哭,在喊着郝宿的名字。他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身体又凭着本能在给予反馈。
郝宿将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下,大拇指抚着他的下颌。
“少爷,梦里是这么咬的吗?”
称呼在这种时候形成了一种以下犯上的亵.渎.感。
郝宿的嘴没有离开范情,些微的感觉比全部还要让人难受。范情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身体又抖了两下,声音发急无比。
他没有回答郝宿的问题,但已经很能表现答案了。
于是耳边又听到了郝宿的笑声,那种慵懒肆意的。
“太快了,情情。”郝宿对范情的称呼总是要在“少爷”跟“情情”两者之间来回切换,他有意要刺激人的时候,就会喊前者,当然,后者在某些时候更能刺激人心。
“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他喜欢被命令,那么管家就给予他命令。这是第二个,可比第一个难上了许多。
“能做到吗?”
郝宿的额头碰着范情的额头,漆黑的眼里只有面前一个人。他正在看着他,正在要求他。
“能。”
“好乖。”
于是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一句夸奖,还有一个吻。
范情被亲得更多了,跟刚才不同,一旦他有那个趋势,郝宿不仅不会停下来,反而还会加大攻势。
隔音的房间将一切细节都阻在了里面,少爷彷徨又可怜。直到他的腘窝也被亲到的时候,整个人彻底受不住了。
呜。
他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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