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重新换一种药。”
郝宿要放开范情,谁知对方却抱着他不肯松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亲了亲雌虫的额头。
“乖。”
像哄虫崽一样的语气,让对方一寸一寸变得好似开透了的小红花。
这回郝宿再要站起来就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了,等拿了药膏回来的时候,还看到雌虫正一脸欢快地摸着自己的额头。
“雄……主。”
郝宿一回到原位,范情立刻扑到了他怀里,衣服被他弄得又往下褪了一点。
郝宿像刚才那样给范情重新涂了药,期间对方好看的脊线一伏再伏,等药涂完以后,灯光下能看到一颗汗珠顺着凹.陷的脊线颤颤滑落。
在彻底隐匿之前,郝宿伸手将其擦掉了。一下子又让雌虫拱了拱,嘴里也哼哼唧唧地叫着他。
“情情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
“暖床。”执着的雌虫道。
郝宿也没有再去纠正他的话,只是道:“留下来也可以,但不能做别的事。”
范情此刻懵懂归懵懂,郝宿的意思却是能听明白的。他眼里的失落太过明显,郝宿安慰了一声。
“你现在身上有伤。”
“伤好了以后就、能做别的事吗?”
“到时候再说。”
尽管郝宿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但听在范情的耳里就是等他身上的伤好了,雄主就会和他一起做别的事情。
于是他喜滋滋地往床里面滚了滚,将更多的空间让了出来,一脸期待地看着郝宿。
“我先去洗个手,等会就来。”
郝宿将药膏放到一边,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身上只穿了件睡衣,睡衣的版型很好地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来。
可以说,他的样子完全是雄虫中的异类。如果说范情原本的样貌总是能轻易让虫以为他可能是一位亚雌,那么郝宿就会让虫以为他是一位军雌。
郝宿掀开被子,眼前忽然晃过了一片白。等到他躺在床上又被范情抱住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底下并没有穿衣服。
雌虫的确很聪明,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完美地学会交易所教导的各种知识,并且学以致用。
“裤子呢?”
“没穿。”
眨巴着眼睛的雌虫一点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对于他们来说,满足雄主的需.求才是第一要务。说完这话,范情还用腿勾了勾郝宿。
不过下一刻,他的腿就动不了了。一只有力的手掌盖在了上面,将其牢牢固定住。
掌心的温度令范情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就在他腻着想要跟郝宿更亲近一点的时候,郝宿却将他解开的衣服重新穿好了。
“睡觉了,情情。”郝宿没有去抱范情,不过也没有将对方的腿拿开。
刚才还想做点什么的雌虫听到这话后,真的就乖乖闭上了眼睛。可是过了一会儿,范情又睁开了眼睛。
视线盯着郝宿好半天,最后才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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