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跟郝宿在一起后,范情已经没有感受过这种痛了。他不禁有一点委屈,想要雄主抱抱他。
可是雄主说了,让他在这里等着对方,他不能动。
小巷内渐渐除了血腥味外,还升起了一种格外难闻的味道。雄虫的裆.部可疑地湿了,地上也落了一大滩液体。
不过郝宿已经没有再去管他,将对方跟另外三名雌虫扔到一起,朝着范情走去。
那名雄虫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却不知道更大的危险在等着他。
郝宿计算着时间,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虫发现这里的事情,然后报案。那四名虫来历不明,可想而知会是什么下场。
身后的脚步声是如此熟悉,范情听出来是郝宿,但他没有办法说话。手里抱着的甜点失去力气的支撑,哗啦一声往地上掉去。
范情想要伸手去接,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好半天才能有所反应。他急得掉眼泪,头更加痛了。
“没事,我接住了。”
幸好在关键时刻,郝宿赶了过来。他抓住了对方想要伸出去的手,见范情的情况不对劲,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格外苍白的脸,眼睫都被泪水打湿了。
“情情不哭,我在这里。”
郝宿说的话却让范情的眼泪往下掉得更凶了,他此刻迷茫得像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做事的虫崽,也不往郝宿怀里钻,只是抬着头,哭得眼睛都红了,重复着一句话。
“雄主抱抱我,抱抱我。”
他好难受,头好疼。脑海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陌生的虫?还有更多的,范情想不起来的,也不想去想,他只想雄主能抱抱他。
在又重复了一声后,范情整个身体就都被郝宿抱住了。
跟以前顾忌着不会用力不同,这个拥抱格外的亲密。
郝宿拥着范情,在对方被刺激到颤缩着身体,忍不住彻底哭出声来时,作战时都没有出现的尾勾伸了出来。
他的尾勾色彩并不如那名雄虫绚丽,但看上去却显出了一种高贵的华丽之感,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与不肯轻易施怜的贵气。
然而此刻却温柔非常地从范情的腿部往上,将对方缠了起来,缓缓地安抚着。
如同无枝的藤蔓找到了主心骨。
最上方的监控将小巷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录了下来,郝宿没去管,而是在范情的情绪有所平静后摸着对方的后颈问道:“好点了吗?”
“雄主再……抱抱我。”
范情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此时此刻更影响他的是郝宿的怀抱。他不仅想哭,还有一种想要尖叫的冲动,密密麻麻的感觉令他失去自我。
范情的上半身被郝宿抱拥着,背.后的手隔着一层衣服施加的力度让他跟对方接触的地方在短瞬间爆发出了能完全控摄住自己的快意。
刺激到他头皮发麻,身体发颤,如同在山巅被高高抛下,精神维度上升到了最大化。
他的下-半-身被尾勾-缠-弄着,一条腿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尤其是腘窝处,让他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完全倚在郝宿身上。
低低呜咽着,外在的触发让范情觉得灵魂都要飞走了。
郝宿就这样无声地抱了范情很长时间,久到事发之后监控记录被送往军队处,让那些寻找范情的军雌追捕到了对方的行踪。
三名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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