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
范情将郝宿的脖子搂住了,紧紧的,心理上的借位代入让他主动将痛感增得更多。不规矩的地方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一味地配合着此刻的心理。
要得到,得到……
范情记得那天在小巷里的片刻清醒,郝宿用尾勾安慰着他,然后告诉他,没关系的。
尾勾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在彻底收回去之前,那样碰了碰他。
绕了个圈,沿着圈逐渐收回,su麻.感立刻从四-肢-百-骸涌起。
范情只尝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仅凭着那可耻下.流的想象。
在郝宿放开雌虫舌头的刹那,手底下的骨骼发生了强烈的震颤。骨缝当中缔造者的名字被反复的念出来,郝宿……郝宿……
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包围着范情,上一回的时候是郝宿帮他,可这回郝宿连碰都没有碰那里。
再有,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他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是一只成年雌虫,但现在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太无耻了。
“郝、宿……”
范情得到了,他以一种完全的哭腔喊着郝宿的名字,本应是搂着对方的手此时却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将睡衣扯到几近变形。
漂亮的脸上不知道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一片,从耳尖到脖子亦全都弥.漫着难掩的yu色。
饶是这样,范情心心念念的依旧是没有被满足的愿望。
想要摸一摸,郝宿的尾勾,现在更想要了。小巷里清醒的时间太少,他连看都来不及看。
“嗯?”
是一种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懒懒的,手又开始yan着范情的脊线开始作画了。他明知道范情的现状,也并不去揭穿,更不去帮忙。
“情情刚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要他在当下将话复述一遍,要口齿清晰的,不能暴lu出任何异样的复述。
郝宿的动作让处在薄弱状态的雌虫不小心又发出了道声音,睡衣被拉得太厉害,边缘形成了一股阻隔力,勒在了郝宿的手腕上。
范情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抖着手将睡衣松开了些许。
“我……”
背猛地一弓,冷风将里面的热意中和了,却也只有一两缕能够让雌虫产生可以透气的感觉,是余.韵触发的反应。
范情睁着双氤氲非常的眼睛看着郝宿,他在对方的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情态其实一览无余,不需要额外的掩饰。
他的脸又红又热,急.剧的刺激从郝宿亲他的时候便无时无刻不产生着。
范情竭力平静了一下心绪,将想法说了出来。
“雄、主,我想要……想要……摸摸……”
但还是有些太困难了,郝宿方才给予的太多,叫范情此时此刻有一种自己说一个字还是被对方吻着的错觉。
每个字都好像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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