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控。
便是在这个时候,又听到郝宿笑了笑。他俯/下/身,可手依旧没有放开范情的脚,这样的带动让雌虫骤然伸展,将隐秘处现得更加明朗。
连呼吸都一并暂停了,然而郝宿并不放过范情。
“还是说,兴奋更多一点?”
问话的同时,就见范情整个身体向上抬动了几分,紧接着是锁链叮啷不断。
“看来我猜对了。”
比起紧张,范情显然要更加兴奋。郝宿松开了范情的脚,但身体压着对方的缘故,所以雌虫依旧保持着原样。
每个世界当中范情的柔韧xing都很好,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对于他来说,维持这样的动作并不吃力。相较于此,郝宿跟他挨得太过才是异样的源头。
他哭得可怜,只郝宿依旧如同先前那般,不疾不徐的。
“只说了几句话也可以吗?情情真不乖。”
郝宿伸手查看了一下范情睡裤的状态,说出的话里包含了一种训斥感,可这不但没有让范情学乖,反而让他越发的发作了。
睡裤有两块的颜色被泅深了,范情看上去已经做足了准备。只是郝宿既不给他脱衣服,也不给他帮助,反而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打了范情一下。
眼前的雌虫完全不能跟网络上的军雌重合起来,在外的冰冷狠厉此刻通通消失了,这张脸原先浅薄的漂亮由于动情的缘故,透出了三分真实的本se。
“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不乖的虫是要受到惩罚的,郝宿向范情传达出了这样的讯息。与此同时,还有一种范情如果没有想出满意的答复就会立刻停止的恶劣。
这种恶劣跟一般雄虫的恶劣不同,它不属于道德层面,只会在眼下的情景里发生。
因此听到郝宿的话后,锁链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停止过。范情哪里还说得出来话,偏偏他越是不说,郝宿就越是不停手,最后哭得连调子都没有了。
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十分好,里间发生的事情根本传不到外面去。
邹阅今天难得在家,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有别的虫来跟他拐弯抹角地打听范情的身份。外界现在为止都没有几个虫见过对方,郝宿又是那么宠着,难免会好奇。
对此,邹阅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雌虫非常漂亮。至于其它的,就算他想要说也不知道。
雌虫是从地下交易所买回来的,连名字都奇怪极了。
事关范情,邹阅回想起他哥对对方的态度,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郝宿,并且询问一下要是还有虫问他的话,他该怎么回答。
还有就是,大家听说郝宿去了亚奇图书馆工作,已经有不少雌虫打算组团去那里看郝宿了。
房里哭声渐大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的声音突兀又刺激,让范情终于喊出了一个音节。
“唔……”
暧昧无比的,若是邹阅能够听到,说不定会脸红得当场从家里逃回学校。可惜对方并不能听到,反而还因为郝宿迟迟没说话,又敲了敲门。
邹阅有点奇怪,现在这个点还很早,按说他哥还没睡才对,为什么里头迟迟没有回音。
就在他准备第三次敲门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露出郝宿格外俊美的脸庞来。
他看上去跟平时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邹阅从他哥这副温柔的面孔下敏锐地感知到了一点危险,然而这危险又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什么事?”
房门开得并不是很大,郝宿又正好挡在那里,是以邹阅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不过他听出了郝宿声音的不正常,有点低沉,还有点诱惑。
“没、没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邹阅被郝宿的声音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又不想表现出来,还是有几分臭屁的样子,“就是学校里总是有虫问我有关你的事,毕竟你现在也是我们邹家的一份子,所以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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