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图,于是便看到郝宿轻柔的一笑。
“那么我可以知道,我需要履行的具体义务吗?比如,每天需要几次亲密,到哪种程度,想要获得多少快|感?”
范情不知道郝宿是不是对于每份工作都是这样严谨的态度,他最初的想法也仅仅是让对方缓解自己的病症,可随着郝宿的问题一个一个地出来,他竟然可耻地觉得心动。
四目相对,范情突然觉得身体产生了一种熟悉的反应。跟五年前他被范如骗进酒店,泡在冷水里时一样。
“不限次数。”
矜持冷淡的总裁看着郝宿,却只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最后连眼皮都落下了,嘴唇更是抿得紧紧的。
当助理将中年男人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就看到自家总裁带着一名酒吧服务生离开了——也或许是那名酒吧服务生在指引着范情走出去。
助理是少数知道范情有皮肤饥渴症的人,对方从来不会出入人多的场合,也厌恶跟他人的接触,因此他理所当然地认定是后者。
就是他有点奇怪,总裁跟对方靠得也太近了吧?恍惚间,助理还以为两人是手牵着手。
不可能不可能,助理想,就算世界末日了,以总裁的性格,也不会跟别的人牵手。
离开酒吧之前,助理先打了个电话出去,中年男人能够让范情到这里来,中间的弯弯绕绕还没有查清楚。
等他打算往外走的时候,就收到了范情发来的信息。对方让他直接回家,车子就在外面。
助理没有多想,手机屏幕熄灭,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远离了让人耳朵都快发聋的场合。
同一时间,范情的手机屏幕也刚刚熄灭。
总裁带着人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他将刚发完信息的手机扔到了一边。
两人正面相对,皆是衣装得体。
只听范情声音冷淡:“现在,脱|掉衣服,吻我。”
总裁自小便是被范家捧着长大,吃穿用住,皆是上品。他的衣服是人工订制的,他的香水是专门调配的,然而此刻,他却被廉价的一切侵夺。
郝宿拥住范情,低下头,亲吻着对方的嘴唇。
尖锐的轰鸣在范情的脑海里爆|炸|开|来,他被满足着,喉咙颤|动不断。
范情从来没有跟什么人这样亲近过,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病症发作时被人拥抱亲吻是这种感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郝宿更贴近一点,两只手更是紧紧地将人抱住,连吻都被他加|深|了|许多。
仰着头,浮着水光的眼里生出了无比的舒适与快乐。
但范情显然忘记了一件事,也因此,才将人抱紧就又皱住了眉。西装就贴在郝宿的身上,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在有所动作的第一时间就被对方固得紧紧的。
彼此的抵力更多了,无边的,以吻,以碰触,以拥抱。
仅仅是一个毫无越界的拥抱,就直接将他|逼|出了眼泪。
郝宿将范情尖叫的冲|动|堵|在了喉咙中,严苛地履行着事先说好的职责。他吻他,以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不告诉他,先生,您太着急了,他只是成全着他。
可也正由于那种公事公办,反而比一般情况下更全面。郝宿似乎在范情没有看见过的地方以高度专业的精神,仔细研读过接|吻的方法。
不含半分情yu的,恰恰如此,更引人着迷。
吻终于结束的时候,范情还被郝宿抱在怀里,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拥抱。
如同最低劣的瘾|君子,根本就无法离开身边的人。
忍耐了二十多年都没有碰人的结果就是,当范情陡然和他人亲密接触时——哪怕只有拥抱和亲吻,皮肤饥渴症的状况直接触底反弹,以千万倍的作用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神经被折磨得无比痛苦,而才跟他达成协议的服务生却一遍一遍地,耐心十足地帮助他——他让他抱着,让他亲着。
可是,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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