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抱着,被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地抱着。
最好是每一寸皮肤都能被郝宿碰到,每一个难受的地方都能被郝宿吻住。
这种感觉难受又舒爽,范情在吻人的同时,喉咙里总有声音会溢出来。
他看上去一派冰冷,可却会被郝宿亲到如此地步。连抱着人的胳膊都软到要靠着郝宿才能继续贴在对方身上,站得笔直的身躯也逐渐地倚靠在了办公桌上,不知不觉中,整个人都坐在了上面,堪堪借着一点力。
郝宿揽着范情,位置的改变使得对方只能不断地仰头。他的手搭在郝宿的肩膀上,手指怜怜地颤着,远远望过去,有一种异常娇弱的菟丝花在艰难地攀附树干,以求获得养分的艳美之感。
范情被吻哭了,皮肤饥渴症的巅峰当中,他在被无以复加地满足着。那种亲密接触的感觉使人大脑产生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快|感,他呼吸不畅,手脚发软,当最厉害的时刻过去以后,才被郝宿放开。
“好一点了吗?”郝宿帮范情擦了擦眼泪,他的衣服看上去都乱了几分,衣领上的手也迟迟没有松。
范情没有说话,他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感觉当中,一切都是迟钝的,唯独跟郝宿接触时的快|感显得那样强|烈。
跟昨晚不同,今天只是单纯的拥抱和接吻。但他迷恋这种亲密,以至于连丝毫停顿都不愿意。
郝宿看到范情的眼里还带着尚未熄灭的余韵,情致浓浓,他也没有再问,而是握起对方的手仔细看了一下。
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但因为手指的过分白皙,周边看上去还是有些红。
“还痛不痛?”
皮肤饥渴症发作过后的总裁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设定程序慢了五秒的小机器人,听到郝宿的话,过一会儿才摇摇头。
范情压根就没管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仰头看看郝宿,又突然将自己的脸贴到对方的脖子上。
他喜欢这种跟对方亲密无间的感觉。
过一会儿,又听到范情木着一张跟此刻激荡的内心完全不同的脸道:“再抱我一会儿。”
反正,他跟郝宿达成协约了,所以这样的要求是可以理所当然地提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才被亲过,因此连声音也都带着一股甜腻味,很像是柠檬口味的奶油。
范情从不放任自己的脆弱,但在郝宿面前的时候,他觉得这不算是脆弱。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允许他来展示自己的不舒服与欲|望,比如现在,他就是想要跟郝宿多抱一会儿。
郝宿看他小狗贴贴的模样,笑着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他的呼吸扑在范情的颈间,人没有说话,就是身体又开始在不明显的颤抖了。偏偏如此,范情还越要将自己朝郝宿靠近。
等过了一会儿,他才又抬起头,顶着眼尾散不开的浓晕,气势无端地更冷了。
“再亲我一下。”
郝宿握着他的手,脉搏跳动得一次比一次激烈。他清楚地看到了范情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的真实情绪。
倾身而落之前,郝宿问了范情一个问题:“情情以前也这样要过别人吗?”
言语上的挑逗更具冲击,郝宿说的“要过别人”不是指拥有别人,而是指对着一个人的时候,这样的“要”。
宛如初初尝过甜头,便不肯再舍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向对方索要。
范情的“要”次数太多了。
拥抱是,接吻是,其它亦是,最后一项尤其要得凶。今早起床的时候,总裁掀开被子脚踏在地毯上,双腿发软到差点跌倒。
乙方在这种场合里向甲方提出如此轻佻的问题,僭越又大胆。
范情连人都含了一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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