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桌球的时候腰要往下压,离桌面越低越好。
范情顺着郝宿的手掌压力照做,直到快碰到桌面时,郝宿才松开手。
清冷端方的总裁没有穿外套,简单的衬衣和马甲在这样的姿势下,却越发将身材显露出来。
腰细,腿长,屁股翘。
分明是无比正经的教学动作,却叫他连眼圈都红了一点。
郝宿告诉他,脚站的宽度要和肩齐,范情调整不到位,稍后便感觉到一条腿轻微用力,分别拨开了他的两只脚,直到站姿变得标准起来。
“击球的时候身体向前俯,重心压在脚上。”
郝宿从后方又一次俯下身,围住了范情,执着他的两只手,在空桌上打了一杆。
“打球的时候头要抬起来,盯着球和球杆看。”
球杆击打在空气上,可击球的一瞬,范情感觉到了属于郝宿的力。对方的胳膊和胸膛,乃至两条腿,都因为击球的动作而使劲。
他们相贴非常,范情甚至都能想象得出郝宿被衣服包裹住的肌肉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形态改变。拉绷到非常好看的,和架住他时一样。
范情的头禁不住低了一点,背|脊发生着不明显的颤搐。然而紧接着郝宿就从后面将他的下巴托了起来,指着球杆和球的方向又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以一种极致的温柔和暧|昧。
“郝……”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范情喊郝宿的名字,但后者却放开了他,而后在空着的桌面上摆好了桌球。在范情想要大口呼气的时候,贴在他的身|后|方。“现在开始实战一下,记住我刚才教你的要领了吗?”
“我……”
范情眼圈周围的红不知何时更浓了些,他有意要把事情讲出来,可郝宿只稳着他的手。
“要先把球打完。”
郝宿以一种熟知一切的语气,用惯有的乙方冒犯甲方的态度,连犹豫的余地都没给范情留下,手就带着对方击起了球。
击打桌球的时候浑身都要用到力,这一下毫无缓冲,让碰撞之声响起的时候,范情的后|脊也在同幅地耸|起。
可他被郝宿压贴着,动作完全不能施展出来,还要一次又一次地跟桌面相碰。
原本站立标准的姿态渐渐变了样,上身的刺|激让范情膝盖微弯。
郝宿|逼|迫更甚,不但没有退开,反而还又带着范情继续击中目标球。一方的前进使得另一方不得不站得更稳,
“情情,头要抬起来。”
他一边打还一边教着人,以最柔和的音调复述。
不同颜色的桌球在眼前咕噜噜地滚过来,随着撞击又滚过去,碰撞声炸响,引得人耳膜都似在震动。
范情只感觉到大拇指和食指上,球杆不断地出击,再出击,蹭得他那块皮肤都有点发麻,发热。
教习过程太过繁琐,范情原本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多和郝宿亲近亲近,谁知道他尚未从中得到满足,就先一步被引出了病症。
郝宿只带他走过了一轮,可他连背后都出了一层汗。汗水密涔,后颈上亦布了一些,灯光之下,映着漫出来的细粉,显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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