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而他现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耍了。
范如猛地想起了郝宿身边那个人给自己看新闻时说的话和表情,无疑,耍他的人是郝宿。
不,说不定还有他那个好侄子的手笔!
范如心中笃定,要不然郝宿不会莫名其妙地对付他。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范情身上,丝毫没有想过,如果不是自己不安好心,又怎么会走进郝宿的陷阱。
想到这里的范如立刻就给范彭粤打了通电话,他要趁事态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时先一步摆脱自己的责任。
谁知道电话打通以后,他还没有开口,就听见范彭粤叹了一口气,而后道:“范如,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回老宅了。”
不回老宅,相当于范彭粤不再承认对方的身份。
郝宿和范情的合作谈得十分顺利,所以也很快就结束了。在范情的安排之下,助理也将这段时间以来范如私底下做的事情发给了范彭粤。
他再疼爱自己这个儿子,终究也不能容忍对方犯了这么大的错。
“当年你陷害小情,是我给你担保,当你留下来,谁知道你不但没有悔改,还变本加厉。”
“爸,你听我解释,这些事情都是范情有意陷害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与虎谋皮,跟闻家联手,这也是小情陷害的你吗?是他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做的吗?”
范彭粤直接把范如问得说不出话来,讲到最后,语气都有一股疲倦。
“我老了,现在范氏交给小情我很放心,明天我就会出国,你的那笔烂账自己处理。”
“爸,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爸——”
话筒里只剩下一阵忙音,范如再也没打通老宅的电话。
手机屏幕黑掉了,范如看着自己倒映出来的脸,冷不丁地想起之前郝宿跟他说的话。
那个新鲜玩意儿,不是指范情,而是指他。毕竟像他这样的蠢货,确实不多见了。
他直接将手机摔碎了。
“郝宿,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你还是RED的老板?”
事情谈完以后,郝宿就让自己的秘书忙去了,而他则留在了范情的办公室,等着对方一起下班。范情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一块新的口袋巾,正在表情认真地叠着,然后放到了对方胸口处的口袋里。
真相出来以后,想想又很合理。
郝字取左边,为赤,泛指红色,刚好是RED的意思。
范情把口袋巾放好以后,贴着人眼睛亮亮地问道。
“想给你一个惊喜。”郝宿牵住他的手,“情情不生气吗?”
“不生气。”他只是觉得郝宿很厉害。
“除了这件事以外,没有别的事再隐瞒你了,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闻家那边如果知道你做的事情,一定会非常生气,到时候要怎么办?”
“他们自顾不暇,没有那个时间。”
郝宿将后续计划讲给了范情听,人本来只是贴着他,后来渐渐地就往怀里钻了。
“这样的话,那后天的宴会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情情是想和我一起参加宴会,还是想向别人宣布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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