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放心住在这里吧,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跟我提。”范氏昭告天下在前,范情和郝宿现在也都不适合在外露面。
幸好范情早做了准备,故而这里一应物品都不缺。
景虚今天来是为了给范情送下个疗程的药,他的伤要在床上躺一个多月才能彻底痊愈,如今就算下床了也不能待多久。
景虚刚走,郝宿就进来了,到了范情每天都该涂药的时间。
刚才他是在外面跟文弥一起拾柴火,现在不比以前,事事都要靠他们自己。
郝宿净了手,走到床边,动作熟练地将范情拥到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将对方身上衣服半褪——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给范情涂药的。
公子每回在这时候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郝宿的肩膀上,身体随着对方在背上的涂抹而颤动。
当日范章问过范情,他跟郝宿到哪一步了,实际上两人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每晚睡觉之前,范情的那个吻。
至于真正的坦诚相待,则是没有的。
背部涂完以后,范情眼眸含晕,耳边又听得郝宿不含情感的声音响起:“下面。”
范府那八十棍受伤的地方不仅有背,还有腿上。
范情整个人微敛,将背转了过去,然后换了个方便郝宿涂药的姿势。
腰带解开的时候,同时还有山林间特有的凉意袭来,山风一样的柔和。
伤口处已经结痂了,却依稀能够看出当日的伤究竟有多重。这样文弱的身子,很难想象他究竟是如何撑下来的。
郝宿替范情涂着药,心中却什么都没想,他的心仍旧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能住进去。
景虚诊脉的时候说范情的伤势过重,将来或许会留疤。
不过一个多月过去后,不知道是他配的药厉害,还是范情的恢复能力强,已经有所恢复的地方看上去也只比周围完好的皮肤更粉一点,因为是新生出来的,等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就和原来的皮肤一模一样了。
郝宿进屋的时候,就见范情正在对着一面铜镜看背后的伤。
他半褪了衣袍,脸上的巴掌印早就消失了,日光竹影之中,回身查望的样子无端生出一股富贵靡丽。
见他进来,范情也只是骤然抓紧了衣襟,却不曾做出任何遮挡的举动。然而那张白皙的脸上却逐渐弥上了一层清透的粉意,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还有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
“郝宿。”
他低低地喊了一声郝宿的名字,语气里有着数不清的缠|绵。
郝宿神情不变,脚步更是未曾停下来,一直到走近范情身边,才慢慢地将视线下垂了一点。
“这里伤势重一点,还没好。”手点了点范情后腰的某处,上面还结着痂,不过周边的皮肤由于是新长出来的,所以要格外敏感,被他这样一碰,范情原本抓着衣襟的手也都松了开来,原本还只是半褪的衣服彻底挽到了胳膊处。
郝宿迟钝的神经没有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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