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昨晚快睡觉之前,这些藤蔓开的花都从窗户外面挤进到了房间里面。
范情没有接过这花,而是直接扭身将脑袋又埋在了郝宿的怀里。
“学、长。”
昨晚他叫了好久的学长,以至于现在再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情形对照下的羞|耻。
范情的脑回路有点奇怪,真正让他害羞的明明是跟郝宿有关,可他却不对郝宿害羞,而是对着一些花朵藤蔓害羞,末了还想把自己藏在郝宿的怀里。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范情的耳朵尖隐隐发红,声音也比平时更哑。
昨夜郝宿也是用这样漫不经心的腔||调叫着他的名字,因为反|应有些迟|钝,所以对方总是很顾|着他的感||受。
但越是这样,对于范情来说,起到的效|果就会越强。
还有,太温柔了。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是会让范情的心狂跳不已,更何况是当时。最后那回,他直接就处在了半||晕状态。
从醒来以后,郝宿就感知到了属于范情的情绪。
等对方看到他脖子上添的明显痕迹时,情绪就像是他第一天早上醒来,隔着房门捕捉到的一样。并且,要更清晰。
“等会要贴一个创可贴吗?”
“不用了。”
郝宿知道范情自己的物资里面有创可贴,不过在末世当中,这也是很难得的东西,因此他没有浪费。而且范情亲得地方全都是靠近锁骨的位置,被他颠着,对方咬得也是五花八门的。
只要穿一件领子高的衣服,不注意的话,也是看不出什么的。
今天是见纪行之的日子,两人吃过早饭以后,就带着一行人出发了。
当初潜入他们这里,企图带走郝宿的人,也被范情一并带了过去,然后还给了纪行之。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纪行之身边的人见到对方身体发虚的样子,当即质问道。
冯海第一个翻了白眼:“就是几天没吃饱而已,我们才懒得对他做什么,浪费力气。还有,你们什么时候把他吃的粮食还给我们?”
这个人是冯海负责看管的,他可没有那么好心,现在物资都这么紧张了,还要大手大脚地供着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每天给他喂一点,让人饿不死就行了。
有冯海开口,谢时落也很快用她精明的头脑给纪行之算了一笔账,表明他们那边欠了多少。
于是今天这场见面还什么都没开始,纪行之就碰了个硬钉子。谢时落可不是会跟你讲情理的人,在得到了赔偿以后,她才心满意足地站到了后面。
“范首领,今天之所以约你在这里见面,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把郝宿还回来。”
纪行之不清楚范情的实力有多强,但根据那天他能轻易斩杀丧尸的行为,可以推断出范情的实力在他之上,因此哪怕心里怨恨,他也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喊了一声范首领。
只是从他的目光中能够看出来,纪行之恨极了范情。
从范情出现的时候到现在,对方一直都牵着郝宿的手。而郝宿也不说话,看上去极为顺从地站在对方身边。
他们之间亲密的氛围让纪行之觉得刺眼愤怒,他甚至想要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将两个人分开。
纪行之脸上被范情弄出来的伤还没有痊愈,队伍里虽然也有治愈系,但他们跟范情这边没法比,所有的东西都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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