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论起辛苦,范情这位首领比他辛苦多了。
这番亲昵的举动让范情缩了缩脖子,人又变成了一团毛茸茸的小玩具。
以至于他连要问郝宿觉醒了什么异能都忘了,雪雕是纯白的,而郝宿怀里的人却逐渐由白转粉。
“下午还有事情要忙,你昨天太晚睡了,先睡个午觉?”
“好。”
“那抱紧了。”
郝宿说完,就将范情抱了起来。
条件反射下,范情手脚并用地搂紧了人,等被重新放到床上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郝宿只是抱他来休息,又不像昨晚,不抱紧就会有摔下去的风险。
他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就看到同样躺下来的人眼里流露出的笑意,明白刚才郝宿就是在逗他玩。
于是人就从粉色变成了红色,然后缩到郝宿的怀里不肯抬头了。
“头抬起来一点,会透不过气的。”
范情总是很乖,他虽然在害羞,可听到郝宿的话后,又真的将头抬起了一点点。
他眼睛是闭着的,也不看人,“我睡着了。”
“好,情情睡着了。”
范情的眼睫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学长,你亲亲我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怎么这么会撒娇的,一副能被随意捏成各种形状的样子。
雪雕被郝宿放在了床头,他亲在范情脸上的时刻,连雪雕也一起漫出了绯红。
好开心。
“午安。”
“午安。”
有郝宿在身边陪着,范情很快就睡着了。
随着郝宿跟范情的正式交往,后者已经很少使用时间停止了。但今晚在两人上楼以后,范情还是用了。
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抱着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然后就开始来亲人,一点|技|巧也无。
范情又在用跟郝宿之间的亲密打消心底的不安了,今天纪行之做的事情让他恼怒,但更多的是害怕。
情势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范情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要做更多的事情,可渐渐就由不得他做主起来。
“学长……”
他跟郝宿更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已然是有了经|验的人。然而,他会偷偷抱人,会偷偷亲人,还会偷偷给郝宿拍各种各样,充满了|色|态的照片,可却没有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
这对范情来说又陌生,又充满了难言的刺|激。
先前的不安已经被另一种情绪代替了,浮荡着,几乎要把郝宿淹没。
唧唧——那个漂亮人类好奇怪啊。
藤蔓是偷偷看范情的,因为对方的情绪对它们来说实在太具吸引力了。
花叶又一次合拢着,风再大也吹不到里面。
范情一开始只是想一想,可过了脑子后,就不止于想了。
他上次在时间停止的时候跟郝宿说过,什么都会学,过后也真的去学了。因此在喊完学长以后,范情就又低下了头,开始慢慢地由郝宿的喉结|往|下|亲。
范情做起事来极为专注,加上他自己的呼吸也|乱,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寂静的空间内同时多了另一道呼吸。
郝宿已经能够对范情的时间停止彻底免疫了,他眼眸微动,就看到范情黑漆漆的头顶。
对方的学不过是书本知识,应用到实践上的时候,还有一个缓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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