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在郝宿面前情动,神态迷醉。
他不介意被郝宿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他喜欢被郝宿看到。
“等你睡着以后,我会放了你的。”
讲话声还是|喘|着的,彼此扣着的手也没有放开。范情一派餍|足,很耐心地哄着人。
郝宿见他鼻尖都沁出了细汗,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没有多说什么,便闭上了眼睛。
但显然对方太过兴奋,一刻都不能安生,看他如此听话,又窸窸窣窣地朝他身上|蹭|了两下。完全像是刚得了玩具的小孩子,爱不释手。
郝宿从刚才的亲近中发现了一件事,范情似乎不会太多的东西。
因此这一下也没有什么特殊意味,就只是想多跟他亲近一点。就连|胸|口,对方也都很谨慎地没有跟他碰到,防止会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
范情闹腾得没有太过,他还细心地检查了一下,看郝宿被锁链铐住的地方有没有被磨伤。
因为对方全程都没有挣扎过,所以上面连痕子都没有留下。
范情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郝宿的手腕,然后就又慢吞吞地回过头,盯起了郝宿的脸。
郝宿对范情的视线早就习以为常,他很快就睡着了。睡梦当中,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时候将那些锁链全部解开了,然后还收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郝宿身上还盖了一床被子。不过不是他昨天晚上进来的时候放在床上的那套,而是颜色十分鲜艳的,很像是小夫人的风格。
范情回了自己的房间后,还又专门将自己的被子抱了过来给郝宿盖上了。
凌晨的庄园透着一种格外的清凉,外面的草坪上挂了好看的露水,还有鸟叫声。
郝宿在窗户上撒了一点饲饵,等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那里就停了一只鸽子。他将昨晚写好的东西绑在了鸽子腿上,很快,鸽子就拍翅飞了起来。
管家定点在房门外敲了敲,并将今天出门要穿的衣服送了过来。
“少爷,这是您今天要穿的衣服,夫人已经在下面候着了。”
众人都摸不准范情要怎么对付郝宿,从昨天到现在,对方似乎都是按照符合身份的礼仪来对待郝宿,挑不出一丝错处。而且看情况,小夫人似乎还要将郝宿一直留下来。
管家低头说着话,自然看不见郝宿锁骨处刺目的痕迹,更不知道,昨天晚上小夫人究竟是如何同这位少爷亲密厮缠,抵唇相亲,有悖人伦。
“我知道了,有劳。”
郝宿接过衣服,回房很快就换好了,而后下楼跟范情一起用了早餐。
早餐也很精致,不管是颜色还是形式,都别出心裁。
然后郝宿就又发现了,范情很挑食。他每样食物最多只动两口,有的根本就是尝尝鲜,难怪被这样精心养着,也还是如此瘦弱。
郝宿看上去只是在履行着一个继子应该对长辈的职责,给对方夹了一道菜。
“您应该多吃一点。”
话也不含丝毫暧昧,任谁都不能看出两人私底下达成的协议。
但范情的脚尖却是在餐布底下抵着人,郝宿的小腿也跟他的小腿挨着。他们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肆无忌惮地亲密,违反一切道德伦常。
深蓝色的眼眸温柔如水,看着范情。
管家和周围站着的仆人听到郝宿的话后,脸色都不约而同地变了变。
小夫人最是喜怒无常,更不喜欢别人教导自己,哪怕郝宿的出发点是为了对方好。他们暗自担心范情会发怒,然而等了半天,只听到了范情让郝宿多夹几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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