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话的时候,又有一种蕴藏在骨子里的黏腻潮湿。宛如蛇信吐露,在你的脸颊上舔舐着,阴戾悚然。
当初打造锁链的时候,范情就已经量好了尺寸,只要放长一些,就能够从床边走到洗手间。
他按了一下开关,原本紧绷的锁链就立刻又被放出来了许多。
郝宿被范情扶了起来,眼布里还能看到暖黄的烛光。倒映着,将范情的身影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晕光。
“不能把眼布摘掉吗?”
“不能。”
范情喜欢被郝宿这样完全地依赖着,他不能看到,于是只能将希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他会更专注地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因他而生的变化。
他的世界里只会剩下他一个人。
耳边是范情骤然加深的呼吸,扶着人的手也开始变得滚.烫,他又在因为兴奋而发抖了。
锁链拖在地上,随着走动时不时碰出声音。郝宿没有再问这样的问题,而是忽而低头笑了一下,那笑似有若无的,如同无数只手,轻佻地揉捏着范情的耳朵。
他真的这样俯下了身,原本是用来桎梏住他的锁链,变成了囚困住小夫人的利器。
人被锁链环着,下一秒就拉到身前,紧紧相抵,让不适之处麻烦更甚。
“夫人,想要这样关着我到什么时候?”
是纯粹的诱惑语气,漫不经心,又像邀人共舞时,紧揽着范情的|腰,掌心在上面轻浮移动。
范情感觉到锁链在自己的背后横向滚落,锁扣与锁扣的衔接处带来的格外硌意却不及郝宿本身给予的。
他知道的,却有意如此,要让他意志薄弱。
眼睛被蒙住好像要比没有蒙住时给范情带来的冲击力更大,温润的脸庞上坏意明显,偏偏又不能叫人发现眼底的情绪。
他在闭着眼睛地挑.逗他,高挺的鼻尖亦绕开下颌,往颈脖上蹭嗅着。
末了,带出点笑意地道:“夫人身上好香啊。”
郝宿有一种完全不在意自己能不能获得自由的感觉,将人玩弄着,却突然又放开了对方。
而锁链依旧将范情搂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下,暧.昧加倍。
“你想离开吗?”
“您会放我离开吗?”
当然是不会的,范情不会放走郝宿的。
所以回答落了空,范情没有让两人之间留下距离,往前抱住了郝宿。
“你喜欢外面的话,过几天我会带你出去的。”
郝宿提过塞加畔的风景好,范情准备带人去那里看看。整天待在家里,也是会闷的。
去塞加畔要准备的东西有不少,范情并不准备带庄园里的人。
他答应了郝宿以后,就开始安排了起来。期间对付胡直山的计划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接到郝宿的命令,执行官那边的人也向范情透露了更多信息。
范情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瞒着郝宿,就连要对付胡家的事情,每天晚上也都会向他说起。
狠戾的语气下,又是截然不同的亲昵表现。
“胡直山最看重的那个儿子再过几天就要废了。”
算算时间,也就是他们从塞加畔回来的时候。最受胡直山看重的儿子私底下帮着对方做了不知道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当初让郝淮将范情带走,换来两家的合作,也是对方提议的。
说完,郝宿就被范情又亲了亲,不是嘴巴,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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