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明所以。范情在他们这里可谓是有名的大魔王,三个月前,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了挑战。
所有俱乐部的成员,都可以跟他进行PK,赢了的人就能够立即获得一笔丰厚的奖金。
当时他们俱乐部每天都是打疯了的状态,而比这更疯的,则是范情。
对方端着一副孤高出尘的模样,下手可谓是又狠又不留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最后所有人都放弃了,范情才取消了挑战。
那段时间里,范情每天结束比赛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能直接拧出汗水来。
负责人纳罕地叫来了前台:“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孩是谁?”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叫郝宿一声小孩也是理所应当。
“好像是范少爷的弟弟。”
听前台这么一说,负责人就懂了。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也听过郝宿的名字。
只不过他们听说的是范情将对方保护得很好,今天一见,才知道传言不是假的。
范情那哪是对郝宿好,分明是把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他也见过豪门里感情好的兄弟,可没有见过像郝宿和范情这样的。但一眼望过去,又是能知道两个人不是在作秀,而是真的关系好。
“等他们打完以后送点水果过去,多送点草莓。”
听说范家那位小少爷喜欢草莓,负责人最后又添了一句。讲完,他也没有在这里久留,就离开了。
郝宿的学习能力十分惊人,从一开始的不太熟练,到范情、裴廷秋轮流陪他玩了一会儿,已经可以跟他们正式交手了。
这样过了一会儿,三个人就暂时分成了两队,打了场比赛。
不出意外,郝宿和范情在同一队,裴廷秋临时从俱乐部拉了个人过来。
二对二的比赛,里面还有一个不怎么打网球的人,按理说应该是裴廷秋那边占据上风。可实际上却是范情这边,他跟郝宿两人配合无间,往往一个眼神就懂得了彼此的意思。
这场球赛越打越热闹,而郝宿也在飞快地进步着,不过到底是比两年都风雨无间地过来报道的范情差些。
不知不觉间,范情打球的招式就变得像平时那样凌厉迅速,将裴廷秋那边打压得根本就没有胜算。
最后一颗球落地,裴廷秋那边彻底输了。
“唉,不打了不打了,累死了。”
裴廷秋扔掉球拍,擦了擦额头的汗。剧烈运动过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的。
“弟弟你累不累,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拿。真不知道你哥体力怎么这么好的,打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累。”
可不是,范情除了脸上有点红以外,根本就没有太多累的样子。只是一场比赛而已,还远远到不了他平时的运动量。
裴廷秋一般只会陪他打一场,剩下的他则会跟俱乐部的教练打,或者自己跟自己打。
范情自己跟自己打的时候,才是最凶的。那股不管不顾的劲,连旁人见了都害怕。
裴廷秋很快就拿了水回来,给郝宿的那一瓶还细心地拧开了瓶盖。
“谢谢。”
“不客气。”裴廷秋又找个位置去瘫着了,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站着。
而这边,郝宿喝完水后,向范情低了低头。
“哥哥,可以帮我擦擦汗吗?”
运动过后的呼吸似乎格外烫,说话的时候尽数扑到了范情的脸上。
尽管俱乐部内开着空调,可范情也还是觉得热得慌,比刚才运动过后还要热。
他的手上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此刻手指尽数陷在了棉料里面,根根指节都迸着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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