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哥哥在做坏事。”
范情没有理直气壮了,他本就不存在的气焰一弱再弱。
因为郝宿又问:“哥哥今晚为什么要装醉?”
以前的事不提,他今天晚上装醉可是实打实的。还、还想要趁这个机会,亲郝宿。
范情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回来,那种被郝宿玩的|痒|又出现了。
但对方不仅不放,还玩得更多。
“是这里?”
“不……”
牙齿寻寻觅觅,在找着什么。
郝宿见范情回答不出来,就帮他答了:“让我猜猜,因为哥哥是个坏种,明知道我不喜欢男生,还想要借着醉酒的机会亲我,这样得逞以后,如果我不高兴了,还可以说自己喝醉了,连人都认不出来,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可谓是将范情的心思全部看清楚了,并且说了出来。
每说一个字,范情就觉得手上更怪一分。
郝宿又问:“哥哥是不是偷我衣服了?”
这话问得范情一|抖,眼里都是心虚劲。
“你怎么知道的?”
却见郝宿坏笑了一下,将他的手扣住。
“诈你的。”
郝宿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衣柜,不过按照他对范情的了解,对方这个世界又将情感压抑得这么厉害,必然会找一个其它的宣-泄-口。
所以他真的就只是随口一问,谁知范情连否认都没有,直接就承认了。
眼看人又羞得要缩起来,郝宿不但没有改变话题,反而还又连续拓展了几个问题。
“哥哥都偷我什么衣服了?”
“就……一件上、上衣,还……”
能让范情这么难为情的,郝宿不用多想就知道了,只他也不为范情解围,就这么耐心地等着人。
终于,范情还是说出来了。
“没有了?”
“没有了。”
声音又闷又涩,范情都不敢看郝宿了。
“那……哥哥是夜里贴-身穿着呢?还是白天偷偷穿在里面?”
轰隆一声,范情被郝宿的话问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管是哪一个可能,范情也都是在心里想想。他最多,就是将脸埋在衣料上面闻闻,哪里……哪里会做出郝宿说的那两件事。
可同时,画面又在范情心里构想着。
他想得激|动,想得心尖|发|颤。
郝宿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
“哥哥原来还没有穿吗?怎么这么胆小。”
范情的确胆小,他光知道偷人家的衣服,却连比在身上的勇气都没有。
可听到郝宿这样讲,他却轻声反驳了一句。
是真的很轻,如果不是郝宿刻意听着,可能都不会听见。
范情说:“我有拿来过……的。”
他语气软,莫名有一种乖里乖气,要被夸的感觉。
于是郝宿真就这样夸了他一句,不过话里的内容更叫人脸红。
“哥哥想穿吗?”不用范情回答,郝宿也知道答案,“回去穿好不好?”
“……好。”
“真乖。”他是弟弟,却要说哥哥乖,不对感令范情头脑眩晕。
晕着晕着,范情总算想起来备注那回事。
刚才在阳台的时候,郝宿只是说有喜欢的人是骗他的,却没有说备注究竟是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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