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听到了一丝一毫属于神明的秘密。
范情直接被激得站不住脚,如果不是郝宿提前固定好的那些绳索,他现在早已倒在地上了。
神明简直如同风中的玫瑰,花瓣四落,收集不齐。
他的声音在藏书室内存在了很长时间,与郝宿的笑声掺在一起,显得更具靡艳。
是一刻也止不住的,表现愈烈,馈赠也会愈多。
郝宿隔着白袍,发现了他佩戴的金色细链。
“果然,就算是在白天,它们也还是会存在。”而后,在话音还未落之时,就准确地拿到了穿刺之物,并将它慢慢地.转.了个圈。
链条本就是藏在范情的|肤||下,所在之地还是那样不同寻常,平时不过是稍微碰到,就能引起对方一节又一节的变化。
如今被郝宿这样|转||动,范情哪里受得了。
全部的金链再一次变作了.水.流.模样,与他自成一处,而郝宿的手里却始终掌着那处。
他似乎对范情的表现颇为满意——神明此刻看上去简直连形都没有了。郝宿为此,一再地给予着。
“上来之前我跟托尔先生说过,只耽误十五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分钟,除开要离去的时间,“您还有五分钟可以享用。”
郝宿提醒着人,纵使面纱挡住了范情,但从夜间与从前白天跟对方的相处,郝宿也都知道范情的迟钝和表情完全好了。
白袍已经圣洁不再,无论表里,皆充满了难言之物。
残恶非常,一时之间,叫人触目惊心。
郝宿偏偏在最后一刻,只给了范情开始,没有让他得到最终的结束。
随即,他就在对方那里找寻着。神明的衣袍看上去分明没有任何可藏东西的地方,但供奉官好像有一种笃定般。
终于,他找到了一样东西,那是郝宿曾经送给对方的手帕。
“看得出来,您非常地爱惜。”
他说着看似尊重对方的话,却将那条被范情悉心珍藏的手帕放在了作恶之地。
郝宿没有替范情擦,他只是将其盖在了上面。
轻飘飘的感觉,这本该是可以被忽视的,但放在这样的情况中,无论如何也不能叫范情当做不存在。
郝宿将手帕放好以后,就将范情的衣袍也重新整理好。
他更是以一种夸奖的语气,在神明不甚清醒之时说道:“比上一回还要多。”
范情的手终于开始轻轻挣了起来,他想拿掉那条手帕,每时每刻都垂落在上面,就像是郝宿的手从不曾离开一样。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难受了。
神明可以更容易就做到,但郝宿说的话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的禁.锢,只让他用这种最本来的方式达成。
他还没有稳下来,徒劳无功的。
“等您恢复冷静,它自己就会掉下去的,不过……”郝宿好奇,“您猜,是您能先冷静,还是我会先回来?”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郝宿笑着又将他的细链轻轻归整。铃音回响着,和神明那听似高贵,实际上已经不堪的声音在一起。
范情被他这样的话说得羞.耻。
对于白天的神明来说,他一向没有太多特别的情绪,可在面对郝宿的时候,一切都在失效。
手镯上的荆棘甚至已经到了郝宿缚着他的绳索上,同时也在范情的手腕上带来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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