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像是在进行补偿一般,郝宿一股脑地都给了他。
吻是他的,怀抱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供奉官从来都是对神明虔诚的,不论以何种方式。
郝宿亲范情的眉,亲范情的脸颊,亲范情的鼻子,亲范情的唇。他还亲他装饰的宝石,亲他佩戴的细链,亲他产生的图腾。
他将神明吻得如同烂醉,吻得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蝴蝶要一齐飞出来。
他在本属于对方的领地,妄为至极。
神明哪有跟夜间半分相似的地方,他被郝宿亲得招架不能。
胳膊纤.弱.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荆棘手镯在腕间悬.摆.着。
“唔……”
他在如书页一样要合闭起来,却又被供奉官不准。
夕阳从藏书室的窗户投进来,将神明的面庞显映得瑰丽万分。
在白天与黑夜的交换线上,他会随之发生最美妙的变化。白袍逐渐透明,拧-绕-的金发披散,手镯不再。
在这种状态里,他可以更加地配合郝宿,所有的情绪也都变得分外的理所当然。
然而郝宿像是在跟他作对一般,什么都不肯再施予。
“郝宿……”
范情终于能正常说话了,即使这声音里包含了无尽的属于爱谷欠之神的神力,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影响到郝宿半分。
神明此刻才知道,青年究竟欺骗得他有多.深。
他从来就不是因为被影响而妥协,不过是将计就计的得逞。
陡然的闷.哼随着这一认知而起,范情抱.紧郝宿,泪光涟涟。
他几乎是完全贴住了郝宿,就连那供奉官制服上的扣子都能清晰感知。
每一粒扣子上,都刻有玫瑰花纹。
因为范情的不愿意离开,而|印|在了他的|皮|肤|上面。一朵一朵的,盛于本就靡艳的红痕当中。
范情试图再去亲人,可郝宿躲开了他。
“抱歉,我想我应该要离开了。”
供奉官只跟白天的神明做了约定,并对对方充满了兴趣。
他看上去真是太过无情,竟然能够对爱谷欠之神如此模样视而不见,并且干脆利落地放了手。
站起身时,他的衣领、衣摆,以及其它地方,都出现了不同的褶皱。
是范情依偎之时,无助当中造成的。
没等范情出言挽留,郝宿就执起了他手,在他看上去怜弱非常的指尖上吻了吻。
“您不会为难我的,是吗?”
范情总是拿郝宿这副样子无法,即使他的手指已经被郝宿吻得蜷.缩了起来。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供奉官又一次离开了藏书室。
禁谷欠之神没有得到的后果并不会太厉害,他只要将自己封在神像内,不去多想就可以了。
可本就是在人类的各种念头里诞生的爱谷欠之神不一样,他生来便不会压-抑。因此越是如此,起到的作用就会越相.反。
浓黑的眼眸当中渐渐地漫出了一些稠红之.色,是绝对谷欠望的叠堆。不可得,不可碰。
爱谷欠之神被图腾完全包围,处在了无比的渴-求里,令他堕相不止。
范情蹲在藏书室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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