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郝宿都是不真实的。
只有范情身边的郝宿才最真实,他会故意招他,会故意看他种种无能自已的模样,还会用着温柔的神情,说出这样的话。
范情泪眼朦胧,他没听郝宿的话,而是跟对方说“要。”
“要多少?”
“全、全部都要。”话被他说得也委委屈屈的,真是被欺负得狠了。
窗边的阳光从热烈转向昏靡,房间里的歌声也终于消失了。但范情的呜咽仍旧继续着,他敏感太过,哪怕已经歇了有一会儿,也还是伏在郝宿身上啜泣着。
人更是被稍微碰一下,就要|抖|一|抖。
等休息好以后,他连眼圈都哭得红红的,看着又可爱又可怜。
郝宿亲亲人,声音哄着“好一些了吗?”
“好、了。”
范情的迟钝虽然已经好了,但他好像骨子里带了这样的特征,只要情绪被刺激太过,讲话的语调就会又变得慢慢的。仿佛身体的自动调节平衡,让他在另一个方面得到补充。
“现在真实了吗?”
郝宿还记得范情之前说的话,即使是含着笑意,语气也还是认真的。
范情原本就很高兴了,现在更是如此。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非常明艳,非常漂亮的笑容。
“真实了。”说着,范情搂住郝宿的脖子,“我以前,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人要、抢走你,现在没人可以抢走了。”
“你是,我的。”
范情觉得他好喜欢,好爱郝宿。
爱到恨不得跟对方变成一个人,刚才快昏过去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歇好了,明明范情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就见他又亮着眼睛看着郝宿问“我们还、还继续吗?”
他对郝宿的渴|求简直多到离谱,才过了好几轮,又想要继续了。
对此,郝宿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范情很长时间,然后就像那天的节目里一样把人抱了起来。
“过犹不及,情情。”
他一副教导的口吻,莫名听得范情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两人之前的约定倒是兑现了。
去了浴室以后,范情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郝宿不在节目里跟他一起洗澡了。
明明两人跟在外面也没有什么不同,但这种极具私||密的空间还是助长了他心中的谷欠念。
如果是在节目里的话,可能他第二天就别想要起来录制了。
温温的水淋在身上,郝宿让范情伸手就伸手,让范情起来就起来。
对方一直都很配合,就是脸看着总是红红的。
直到穿好睡衣又被郝宿抱出去,范情就跟没有骨头一样,整个地搂着郝宿。
手指尖粉粉的,娇态明显。
等看到外面的情形,他又恢复了点劲,想要去收拾。
不过郝宿却只是将他放在了干净的沙发上,没有让他下去。
“我去收拾。”
“我可以帮你一起。”
范情说这话的时候仰着脸,目光满是依赖地看着人。这样的神情对于郝宿来说,十分熟悉。
他将范情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揉了揉对方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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