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想要用尾巴去领着郝宿,只所思所想,总会被对方提前一步看穿。
“您想要做什么?”
“要……”
“要什么?”
范情喵了一声,那话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可郝宿只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继续说:“殿下,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呜……你……”听得懂的。
这回范情连话都没有说完整,郝宿就听懂了,偏他更加过分。
“您说得对,可是,我想听您说出来。”他要一位皇子亲口跟他说出自己的谷欠望,并且为此而索.要。
说话间,郝宿还帮他把尾巴也拿出来了。似有一种只要他说,就会如愿的感觉。
范情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又要往前。可郝宿的手始终会将他稳在原处,连头都没有被碰到。
哪怕对方还没有,范情已然都要舒服得眯眼睛了。但他曾经见识过更舒服的,是郝宿的手。
他的害羞这时候仿佛又不在了,并不太安静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范情零碎的声音,时断时续的。
范情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只小鱼,鱼群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却在天敌到来的时候四散而开,等对方离开后,才慢吞吞地又回到原处。
“什么,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要……要你像刚才……”
范情又说了一遍,还努力地比上一遍更清晰。
>“那您需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郝宿问话的时候也并不耽误他做的事情,又是一个经过,范情顿时就拧了起来。
他将人|摊|平,有意问得很慢。
“情情不能变成完全的人类模样,是第一个原因多,还是第二个原因多,又或者是……根本就没有第一个原因?”
“我答、答了,你就会……”
小猫被骗多了,懂得跟人讲条件了。
但郝宿却不说话,而是又变着法子再让对方哭起来。
范情哪经得起他这样的对待,立刻就把什么话都说了。手边的玩具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或许是地上,又或许是旁边的猫窝中。
“没有、没有第一个原因。”
“这么说来,您是在骗我了?”
范情都要|疯|了,他就像是口渴非常的人,明明眼前就有一瓶水摆在那里,却始终得不到,还要被人不住地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他直接就抱住了人,一股脑地将脸贴在对方的颈边,哭得厉害极了。
“不……不问了,郝、郝宿……”
他在求饶,在撒娇。
郝宿挑起了他的下巴,看清他所有的变化,并就此歇住。
“情情今年几岁了?”
方才还让郝宿不问的人听了这话,却又乖乖地回答了一声:“十九。”
怕郝宿觉得自己太小,范情还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我再过几个月,就二、二十了。”
所以他可以做一些事情了。
但郝宿回答的却跟年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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