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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草地之上,突兀的坐落着几个搭建的不怎么整齐的木制小房子,此时从房子中的窗户里,一个小小的脑袋探出了头,披散着头发的女孩高高的抬起头,回头对着房子内的人说道:“爸爸,好像要下雨了。”
“恩,外面的衣服收了吗?”从屋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男人听起来很虚弱,连一句话说出来后就会多喘几口气,甚至还咳嗽了两声,小女孩听到立刻回头朝着男人的方向跑去。
“爸爸爸爸,我给你倒水。”小小的女孩捧着一个粗糙的钢铁的水杯,那是他们房子里唯一的一个杯子,全家人一起使用,小女孩的手很小,可是却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看上去一点也没有这个孩子应有的细嫩,小女孩将水杯递给男人,“爸爸慢慢喝,我现在去收衣服。”
男人温柔的点点头,然而半靠在床边的男人满是疲态,他的脸色蜡黄,瘦弱至极,可他的骨架很大,看得出来曾经是一个非常壮硕的男人,只是此时显然被病痛掏空了身-体。
小女孩收了衣服,小心的将干净的衣服放在草编的篓子里,打算将衣服提回房间,然而她眼角的余光却好像看到了什么。
那好像是一个人的形状。
白色的铠甲,在偶尔从云层中透露出来的阳光照耀下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小女孩抱着手中的草篓子,努力的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
真的是铠甲。
好漂亮的铠甲,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铠甲。
那是佣兵吗?
还是城里的人?
他们是来找爸爸的吗?可是爸爸现在的身-体很差,妈妈说爸爸真的不能再做守门人了。
等等……难道说会是魇兽吗?
小女孩的眼神突然露出了惊慌之色。
小女孩回头看了一眼木房子,又看了一眼草篓子。
她突然下定了决心,将衣服收了到了房子里,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对着她的父亲说道:“爸爸,衣服我一会儿回来叠,我先出去一下。”
女孩去了在木房子旁边的田里,拿起了新做好的很锋利的木锄头,她的眼神一直盯着在远处的那个穿着铠甲的人。
没有移动,他应该在等自己过去。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但是她必须要忍住,不能害怕,不可以害怕。
女孩抱着木锄头撒开小短腿冲向了白色的男人,木锄头对她来说过于大了,可即便如此她也用的很顺手,走到了铠甲的人十米远的距离她停了下来,手中的木锄头尖端对准了那白色的铠甲。
“你是什么人!”女孩特有的清脆嗓音在空气中响起,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防备的光。
而此时白色铠甲缓缓说了一句:“佣兵。”
“把你的面罩摘下来看看!”女孩继续厉声呵斥,即便她稚嫩的声音让她的勇气看上去有些好笑。
“你来看吗?”那白色的面具是一个兽面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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