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才获得一点安全感,听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又要让她离开,她下意识的反握住男人的手,“我不想离开uncle.”
孟行之闻言微怔,随即俯身将她拉近自己,“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能看。”
他偏头,含着清冽气息的温热呼吸洒在女孩耳畔,声线压低到只他两人能听见,轻轻唤她:“乖女……”
沈晗黛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小巧耳朵因为男人这句似哄似慰的“乖女”霎时间升温烫的厉害。
她懵懂的望着孟行之,见他薄唇边勾勒t着一抹笑,她只觉这一刻耳上的烫传遍她浑身,还带出一股让她难以抗拒的酥麻电流,刺的她心尖都在发颤。
孟行之抬手,孟坤会意,让会所的两个侍者进来。
孟行之吩咐:“把沈小姐带到隔壁房间,让你们老板亲自做陪。”
“是,先生。”
包厢的门已经损坏关不上,沈晗黛被送出去之后,两个穿着黑西装人高马大的保镖一左一右站在了门边,这场景已经很明显,即便没门,里面的人想走也过不了保镖这一关。
这样的阵仗,加上刚才孟先生又毫不避讳在他们面前对那个妹仔温柔呵护的样子,一包厢的公子哥都知道要大祸临头了。
孟先生还没发话,他们便率先开口把自己摘干净。
“孟先生,这事情跟我们可没关系啊!”
“系啊系啊,那个妹仔自己误打误撞的闯进来……我连句话都没和她说……”
孟行之敛了唇边笑意,“既然她是误闯进来的,那她为什么哭,你们又为什么要锁门?”
他眼覆寒霜迅速扫视包厢内所有人,“还弄坏了她的笼子。”
坐到孟先生这样高的位置上,行事只需抬抬手吩咐下属,亲力亲为是极少的,情绪外泄更是难得一见。
但今时今日,再没眼色的人也能看出来——孟先生动怒了。
为了一个年岁不大的妹仔,只因她哭了、鸟笼坏了,孟先生在人前头次动了肝火。
“是何嘉泽把她带进来的……还锁了门!非说那妹仔是他未婚妻!”
何嘉泽感觉自己脸上像是被扇了一个无形的耳光,沈晗黛是他的人,现在却要他最怨恨的男人来帮忙找回场子,“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来插手!”
未婚妻三个字听的孟行之很是刺耳,他余光瞥了眼何嘉泽,孟坤心领神会。
他一把扯下领带走向何嘉泽,何嘉泽被孟坤高大身形逼退到沙发角,“你想干什么!”
他四周的公子哥怕被牵连,立刻起身逃向两边,给孟坤腾出了位置。
孟坤人狠话不多,擒住何嘉泽手腕用领带捆住迅速打了一个结,随后又将何嘉泽的领带扯下来以同样的方式绑了他的腿。
何嘉泽整个人倒在沙发角里,不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怒火中烧正要叫喊,孟坤从桌上随手拿了块擦手巾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
杀鸡儆猴,这样的铁腕手段看的这群纨绔子弟倒吸了口凉气。
孟行之耳边总算清净,将目光重新放到其余人身上,再次一一扫过后,又有人不堪孟先生的威慑目光,战战兢兢的把曾廷供了出来。
“是曾廷……要那个妹仔坐他旁边,还故意抢了那个妹仔的鸟笼扔到地上……”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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