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不规矩的想伸手碰沈晗黛一下,沈晗黛反应极大的往后一退,撞开了后面几个女生筑起的人墙,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她顾不上喊疼,沈晗黛现在只想从这个和炼狱没有区别的宴会厅里逃出去,她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听见身后黎靖怒吼一声:“给我把她抓回来!”
沈晗黛眼看就要触碰到门,脚腕却突然一阵刺痛,她被横在地上的酒瓶再次绊倒,重重的摔回地上。
她泪眼模糊的想要爬起来,背后的脚步声却离她越来越近,恐惧与绝望充斥满她的心头,沈晗黛望着那扇近在咫尺的大门,眼中的光亮慢慢的变暗。
“沈晗黛,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
宴会厅的门轰的一声被一股外力踹开,有淡金色的天光落进来,照到沈晗黛脏了的裙摆上。
女孩缓慢的从地上抬起头,她看见细小的浮尘在光里飘啊飘啊飘。
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挡住了洒落在女孩裙摆上的天光。
一根通体漆黑的男士手杖出现在女孩的视野中,冰冷的颜色,顶端镶嵌着银质的雕塑。
男人单手撑着那手杖,沈晗黛看不清那雕塑是什么,只看得他的手修长,宽大,被半截的黑色皮质手套包裹,露出半个手背,青筋在手背皮肤上蛰伏,充斥着力量与威慑。
沈晗黛怔怔的趴坐在地上,僵着身形,眼泪止不住的下落。
男人醇厚声线,压低了语气,沉声问她:“为什么哭?”
第44章 Uncle
宴会厅内一片死寂。
沈晗黛趴坐地上高仰着脖子,她被酒瓶绊倒,残余的酒液流出来弄湿了她干净的裙摆和鞋子,爱靓的女孩在这一刻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只知道怔愣的望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无声啜泣。
孟行之居高临下注视着她,鬓边乌发微乱,裙子有皱,苍白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唇上无血色,那双狐狸眼里的艳全被泪水淹没。
没有半分在孟公馆时的明媚动人,娇憨艳丽。
只有狼狈、凄惨和无助。
他在澳精心娇养的小狐狸,逃回港后,成了人人可欺的对象。
孟行之握着手杖的五指收紧,手杖尾端往前轻点几寸,他抬步走到沈晗黛跟前,缓慢的半蹲下来。
女孩仍旧呆愣的望着他,泪水t涟涟像短线的珍珠一般无法遏制。
孟行之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右手,大拇指轻轻拭她眼泪,面无表情的再问一遍:“谁把你弄哭的?”
他这一声问,让沈晗黛压在喉咙里的哭声再也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她想把她受到的委屈和羞辱都以这样痛哭的方式讲出来,告诉他,她想躲到孟先生宽厚的怀里,向他哭诉,向他讨要安慰。
她颤抖着想要将手伸向孟先生,手刚抬起,又被她按了回去。
虚情假意的女孩,没有被安慰的资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