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从脖子上捞起重新按回柔软的枕头上,沈晗黛只能用纤细的手指紧攥着枕头稳住身子。她分辨不清孟先生给她带来的是疼痛多些还是愉悦多些,眼泪是她唯一可以宣泄的途径,墨绿的枕头被她攥的起了皱,纤细白嫩的玉指被这揉乱的绿衬出了破碎的美感。
沈晗黛的泪将枕头都哭湿,孟先生却还是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捞起她的腰一同坐起,让她的身子坐在了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让沈晗黛的声都变了调,嘴里音节断断续续:“uncle好、好……”
剩下的那个字眼飘的没了边,却还是被孟行之听见。
孟行之握稳女孩的腰,被撕坏的旗袍凌乱的挂在她纤弱的臂弯里,他嗓音里未有餍足,全是抑着的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沈晗黛用木簪挽着的发髻被撞的颤颤巍巍,她声不成音:“受不了受不了……”
孟行之拔下那根木簪,她那头青丝便如绸缎般散落下来。
乌发雪肤的娇媚淑女,配着那条酒红色的新娘子旗袍,艳丽的有些触目惊心。
他修长五指深入女孩细软的发间,指腹带着不容她抽离的力度摩挲她柔软的头皮,“受不了也要受。”
这才只是个开始。
孟公馆外电闪雷鸣,灰暗的天空显得压抑窒息,倾盆大雨急急落下,公馆内的花草却因此舒展了枝桠,久旱逢甘霖,狂风落雨声盖过公馆主人屋内那些时不时溢出的破碎音节。
沈晗黛浑浑噩噩,浑身都像是淌过了水,发丝肌肤都被打湿,像一尾溺海的小舟不断地沉溺沉底。
孟先生却尚有余力,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进到浴室。
花洒落下温热的水线,沈晗黛却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扶墙站好,被孟行之从后方倾身上来压在了墙上。
沈晗黛回头,睫毛挂着没干的泪珠,求饶的开口:“uncle,我不要来了。”
孟行之噙住她那两瓣被蹂躏的艳到没边的唇,慢条斯理的细吻着,“乖乖站好,给你洗澡。”
沈晗黛以为这是孟先生的让步,扶着墙由着他轻吻,两条腿却实在站不住,腿弯一软就要摔倒,被男人的手臂及时捞起托住,摁回墙壁上。
沈晗黛颤着身子想躲却被擒住细腕,按在水汽蒙蒙的瓷壁上浑身发颤,她偏头躲开孟行之的吻,呜咽的控诉,“uncle骗人……”
头顶花洒的水落在孟行之身上,那头深棕色的狼尾被浇湿。男人不紧不慢的将湿发从额头往后撩开,连串的水线沿着他深邃的轮廓一路下滚,将他五官都抹上一成鲜明的线条。
俊美的如同阿波罗神祗的一张面孔,眉眼间都带着不容人亵渎的高贵气质,眼下却握着女孩盈盈一握的腰,干着最放浪野性的事。
孟先生有张蛊惑女性的皮囊。
他用那张撩过发的手去掐着沈晗黛的下巴尖,明知故问:“骗你什么了?”
男人高高在上的沉腰,女孩被欺负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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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晗黛连声音都难发出来,呜呜咽咽的躲。可越躲,孟行之追的越紧,还要坏心眼的问上她一句:“躲什么?”
一头及腰青丝被温热的水打湿,严丝合缝的紧粘在沈晗黛的肌肤上,她哭的声音都哑,“不要了,uncle我真的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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