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不哭。”
沈晗黛如今在男人面前很是娇气,孟先生越哄她越觉得委屈,哭的更凶。但那些啜泣的柔软音传到男人耳朵里,却更为催情。
孟行之一手托抱着沈晗黛,一手解了领扣,“现在就哭,待会怕你哭不出来。”
沈晗黛从他胸膛里仰起小脸,裙摆被往上撩,他拉着她手解皮带扣,诱哄道:“乖女听话。”
长廊无人,窗外只一点余晖穿过落地窗,陈列有序的鎏金色摆件在霞光下散出星点光,斑驳的碎金影在交叠的两具身躯上轻轻地晃。
女孩那只没被男人握住的腿已经挂不住,滑落在半空悬着,挂在白嫩腿根的轻软蕾丝,从她绷直的长腿上一路滑下,轻飘飘的落在地毯上。腿颤的厉害,被握着的那条腿上的鞋子早已落地,粉白的脚趾舒展又蜷缩,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
窗外已是黑夜,长廊里亮起了灯。
昏黄的光影,在沈晗黛泪眼朦胧的乌眸里摇晃着,思绪好似也被晃的乱了,莫名的觉得孟公馆的光好似比从前亮堂了许多,可她还来不及探究,就又被胆怯侵袭,落泪不止。
孟行之舔吻她泪珠,哑声说:“我要的轻。”
是轻是重女孩早已受过一遍,她早就被他掌握了节奏,分不清那些他折腾她的细节,她哽咽不停:“有人有监控,会被看见……”
孟先生领口只开了几粒扣,衣冠楚楚官仔骨骨,可女孩早已凌乱又狼狈,像朵被蹂躏过的花,这副模样实在羞于见人。
孟行之低笑着将沈晗黛又往上托抱起,“难怪今天比之前都敏感。”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的天鹅颈都仰直,两只小手紧抓着孟行之衬衫,哭的泣不成声,“受不了。”
孟行之却就这么搂抱着她走进她的卧室,每走一步怀中娇躯都又哭又颤,晶莹的水线从她腿上滑落到孟行之的皮鞋上,终于将衣冠齐楚的男人也染上了几分情欲之色。
孟行之将沈晗黛放倒在她床上,颠簸让女孩身子抖的凶腿也跟着收紧。
孟行之闷哼着欺身压上去,嗓音里裹着粗喘:“我们乖女怎么这么会夹。”
沈晗黛听不懂他深意,但也明白男人是在逗弄她,委屈落泪:“我都说不要在走廊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狐狸眼又湿又红,好像只受尽了欺负的小狐狸。
样子实在可爱,可孟行之却舍不得让她再伤心了,“我们站的地方没有监控,别人看不见。”
沈晗黛这才止住一点眼泪,“可是有人突然来怎么办……”
孟行之亲她通红鼻尖,“孟公馆的人没这么没眼色。”
眼见着先生与沈小姐重修旧好,如胶似漆,他们哪里敢跑来打扰。
沈晗黛又被哄好一点,含糊着声继续说:“uncle,我不钟意你刚才抱我进来那样……”
孟行之放缓节奏入,慢条斯理的问着:“为什么不钟意?”
沈晗黛手指揪着身下被子,难耐的回答:“……uncle明明知道为什么。”
男人在这事上很能折腾沈晗黛,仅有的几次都极狠,抱她那姿势又极深,她受不了那样。
孟行之只笑不答,抓着她两条细腕子压床上,“乖女嘴上说不钟意,可水都滴到我皮鞋上了。”
一句话让沈晗黛羞的长颈连着锁骨红成一片,红唇委屈嗫嚅,“uncle污蔑我,明明每次都只有uncle舒服。”
她说完好像还觉得心里更加委屈,泪珠断线似的落,啜泣控诉男人:“uncle是不是只想和我做这些事情?等以后做烦了就不会再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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