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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首又去吻了她绯颊,沉声说:“明晚再做。”

沈晗黛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再深究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放到明晚,飞快的闭上眼睛。

翌日是个晴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确是个赛马的好天气。

今日有赛马赛事,沙田赛马场人声鼎沸,看台处围满了形形色色的赛马参与者,有的为一夜暴富而来;有的为一雪前耻而来。

总而言之,一场赛马的奖金足以将那住在本港贫民窟的深水埗底层户,一下子抬高身家入住到那半山。

所以有人为赛马痴,有人为赛马狂。

年鹤声夫妇尽地主之谊,准备周到,为孟行之和沈晗黛提前安排了私密性好的高层独立看台。

本港赛马会的负责人知道孟行之和年鹤声今日莅临,亲自现身迎接,还把今日参赛的马匹都仔仔细细为他们两人介绍了一遍。

孟行之吩咐道:“我有一匹马昨夜已从澳区运到港,所有的流程都已经全部走完,今天我要它上场。”

年鹤声摘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按了按眉心,“孟老板有备而来,看来是志在必得了。”

孟行之背靠沙发,一派从容的讲:“年少的马也可以派上场。”

一旁的颜以沐微笑道:“我们家的马最近刚生产完,我不想它那么快就出来参赛。”

“在赌博上,向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孟行之看向年鹤声,“年少以为呢?”

“自然。”年鹤声重新戴上眼镜,向孟行之伸出右手,“赌这种事一向看的就是运气。”

孟行之起身回握住年鹤声的手,察觉到他手心里藏着的东西,孟行之不动声色的挑眸。

年鹤声意味深长道:“我早说了你的人情我一定还的。”

孟行之了然的收回手,“那就多谢了。”

两位相熟的大佬打哑谜,沈晗黛是一个字都没猜出来他们到底在讲什么。

和颜以沐一起走到看台边,看向下方的赛马场,底下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马术师训练有素的驾驶着马匹在等候区候场。

“咦,怎么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朵花啊?”颜以沐视力好,指着底下的观众问,“还是紫色的花,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

沈晗黛从小在港长大,记得今天时期是几号,回想了下后摇摇头,“今天不是节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可能就是主办方想发的吧。”

颜以沐转了转眼珠,回头瞧一眼丈夫,年鹤声竖起食指抵唇,无声的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颜以沐立刻心领神会,接着沈晗黛的话往下说:“看来的确是这样。”

孟行之走到沈晗黛身边,见她倚着看台,目光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下方热闹的人潮,面上的向往之色溢于言表。

她从小就过的压抑,母亲离世后她更是形单影只的长大,几乎没有再体会过人与人之间的热闹和喧嚣。

比起一层不变的安静,沈晗黛的内心其实是渴望着欢声笑语的。

孟行之看懂她,牵起她的手,“我们去台下看。”

沈晗黛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可以吗?你会不会不钟意和这么多陌生人在一起。”

孟先生在她眼中是高贵优雅的,让他挤在喧闹汹涌的人潮里,怎么看都不符合他的身份。

孟行之却讲:“和你一起做的事,我都钟意。”

沈晗黛心跳骤然加快,有些眼热的回握住孟行之的手。孟行之拉着她走出去,年鹤声很给面的让了路,赛马会经理在原地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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