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那自梳堂,我是绝不会再回去!”魏晓枫咬牙切齿,说得斩钉截铁。
“嗯,好主意,忍得一时痛,躺过新元节,真真是苦尽甘来啊!”
魏晓枫竟一时不知道他是真心在认同他,还是在阴阳怪气。
“那能有甚么好办法?若是你遇着这事儿,十张嘴也说不清,京里还传你……”坏了,差点忘了他是冷面无情的广陵王。
“哦?传我什么?”
“没,没什么,马车里怎的这么闷?”说着把一旁窗推开了些许,街道上还有许多积雪未雪,车轱辘轧了一条又一条污痕,有好些店铺已经早早把喜庆的红灯笼给挂上了。
虽说很冷,但今儿街道车水马人,人群熙熙攘攘,还挺热闹。
好久都没上街逛了,魏晓枫轻叹了口气,如今他钱兜里比脸还干净,只能看看解眼馋。
若不是白天这么多人,封越真想带他下去逛逛,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
马车终是停在了魏府门外,侍卫上前叫了两声门,看门的小厮漫不经心的开了门抻出个脑袋,结果外头的阵仗吓得他一抖擞,人都精神了。
“哎哟,这位爷您找谁?”
“麻烦通传一声,魏五哥儿回来了。”
魏晓枫猛地将窗放下,开始坐立难安,心神不宁,将手里的羊脂白玉攥得死紧,“完了,我爹要打死我的。”
封越老神在在的吃了口茶,冷嗤了声“棍棒底下能教出什么?”
“反正是打不出孝子,他每次一打我,我一想到他晚年凄苦就能笑出来。”
封越听着又好气又好笑,“他打你,你就不能硬气些?”
“我硬气一次,最后不还得求着他回家去?何苦来哉?还不如忍忍,吃了眼前的苦头。”
“你还真是清醒的窝囊着。”说着,封越摔下茶杯,起身对魏晓枫喊了声:“走吧!”
“王爷要去哪儿?”
“本王今儿心情不错,送你回家顺便给你撑撑腰。”
“你,要给我,撑腰??”
“是啊,要是你的阿越哥哥知道你被打了,指不定有多伤心呢!”
“都让你不要提起这个了。”魏晓枫小声地怯怯的抱怨了句。
见魏晓枫下了马车,桑采也跟着从后边那辆马车下来。
当看到魏晓枫身边的男人时,桑采惊诧:“你还骗我和公子说你长得丑?是何居心啊?!”
魏晓枫吓得心脏骤停,猛地捂住了桑采的嘴,小声道:“他不是……”
“唔(不)柿(是)水(谁)?”
“阿越哥哥只是与他身形相似的替身、死士,这个是真身,当朝广陵王。”
“啊?”广陵王又是谁?虽然没听过,但桑采也知道应该是个顶厉害的人物。
“你只管跟着我,别多说话,免得惹火上身。”
桑采不想给魏晓枫添麻烦,便乖顺地点点头,跟在了魏晓枫身边,魏晓枫藏在了封越身后。
*
今日魏辛河不在家,只有当家主母秦氏在后院里,与王家的谭大娘子吃茶闲聊。
两家儿女都在,瞧着关系十分融洽。
宋管家一路跑得气喘吁吁,来到了后院。
“大娘子,大娘子!”
秦氏没好气的放下茶盏,不悦地撇了下嘴:“何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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