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白不明所以,但乖乖听话,转身茶室的门闭拢锁紧。
回过身,叶承明正坐在榻上的茶案前。白纱窗帘衬在他的身侧,身姿颀长,与那九天之上的仙人模样只差了一轮月光。
安白越加紧张,小步小步地挪到榻边,被叶承明握住了手。
“叶老师?”
安白头一次被他主动碰触,慌乱地往后缩,被他用力抓住。
叶承明仍皱着眉看安白,见她怯怯的模样似是不愿,似是有些痛苦:“算了。”
安白很想落荒而逃。
但她透过他的手掌,能感到他激烈跳动的脉搏,与这副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
安白从他的掌心脱离,伸向他的腰间,轻轻勾了下说:“叶老师不想吗?”
叶承明抿了抿唇,没有制止。
他任由安白解开他的裤子,碰触到他的肌肤。平日里极少被抚慰的性器被她的双手包裹,托在掌心揉搓抚慰,硬得生疼。
此时安白站在榻下,俯身在他身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口白皙的乳波,还泛着沐浴液淡淡的奶香甜味。
他不禁咬紧了牙,喉头发出半声闷哼。
“对不起!”安白以为自己将叶老师弄疼了,连忙蹲下身,张嘴含住了这根猩红如铁的肉棒。
远比双手更加柔软的小嘴将他全数包裹。她的口腔濡湿而温热,灵巧的小舌顶在小口处吸吮舔舐,扫过肉棱时叶承明发出浅浅的、近乎满足的低吟。
安白小心翼翼地舔着,直至整根肉棒都被她舔得湿透了,才慢慢地前后吞吐。
小嘴被完全撑满,吞吐时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应该是脏兮兮的。安白抬头悄悄观察叶承明的反应,正对上他情欲深重的眼睛。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
安白看不见,舔得更加卖力,那只手转到她的后脑勺,慢慢地往下按。
“呜……呜……叶老师……”
喉头被一点点地顶开撑满,安白眼睛泛红,止不住地干呕。
“忍一忍。”叶承明忽然开口,下一秒,他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安白口中。
她的鼻尖顶在小腹,呼吸极热,眼睛红通通地落泪。
身下濡湿的感觉堪称淫糜,叶承明手中动作更狠,直至在她口中射精,安白已经有些缺氧。
“叶老师……咳咳咳……”安白呛得厉害,浑身湿漉漉的,胸口满是她落下的津液,还有一滩他射出的白色精液。
叶承明看着,摇了摇头。
“叶老师?”安白总觉得自己该去洗澡,不该脏了叶承明的眼睛。
她刚起身,被叶承明握住手腕拽了回来。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动作粗暴地拽下裤子,拨开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小内裤,对准穴口插入。
“唔……”
突然被贯穿的感觉很痛,但也很深刻。安白坐在叶承明怀里,不待她喘息片刻,叶承明已经握着她的腰上下抛弄。
小穴被肉棒不停操弄,水声清亮,淫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
安白忍不住浅浅地呻吟起来,被叶承明咬住了脖子。
很痛,特别痛,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叶老师,轻一点。”安白的声音忽高忽低,胸前的乳肉也被叶承明一手抓住,乳尖快要被拧下来似的。
“我想要。”
叶承明将她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进攻她敏感娇嫩的那处,直至小姑娘浑身战栗,高潮得无法自持,“我很想要你。”
他在她耳边说着,忽然被安白亲了一口。
安白执拗地转过身,任由那根在她体内做坏驰骋的肉棒碾了半圈,与他面对面坐着。
“叶老师。”安白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抬起腰,主动用小穴含弄他的性器说:“我也……很喜欢你……”
“安白。”他欲望正盛,身下进出得越发深重,快要将她操坏似的用力,却有一丝执着的清明。
他不顾她淫声乱语的模样,俯身吻住她的唇,极轻地说:“我也是。”
222四人
直至天光破晓,叶承明才忍住再插进去的欲望,伸手替安白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她哭了很多次,身下也泄了很多次,哪里都是湿漉漉的,粘得要命,感觉一点也不好。
但莫名其妙的,叶承明被她那双泪意盈盈的水眸盯着,忍不住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他舔了舔沾染她泪水的指尖,满是涩口的咸味。
“叶老师。”安白低叫了声,本就覆满情欲的脸上更是娇羞。
她躺在榻上,已然浑身酥软,身下合不拢的穴口肿着,挂着一缕细细的白丝,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我去拿新星计划的东西来。”叶承明摇了摇头,恢复了理智,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已经被他折腾了半夜,小穴被完全操开,再插入那么大的物件,恐怕要裂了。
“先去浴室。”叶承明捡起被丢在一旁的上衣,盖在安白身上说:“起得来吗?”
安白用尽全力挣扎了下。
她勉强动了动腰,酸疼刺麻,腿心流出一大股浊液。又脏又粘,顺着臀缝往下滑。
叶承明看得很清楚。远比第一次见面时窥视镜子更清楚。
红肿开合的小穴吐出属于他的精液,堪称亵渎的浊白色淌过后头那处淡粉色的紧闭穴口。
“呜,我起不来。”安白含着泪同他告饶撒娇:“叶老师……”
他伸手拥住她,却没有抱起来。
“再做一次吧。”
叶承明侧首在她耳边亲吻,阴茎顶在她的后穴处,沾着昨夜射在前头的精液,一点点往里进:“就一次。”
安白彻底起不来了。
她不知道叶承明口中的一次究竟是哪一次。
待到门外叶南辞撬锁进来的时候,安白正在往前爬,试图将一直埋在体内折磨她的肉棒拔出去。
这次叶承明没追。啵的一声,猩红泛紫的肉棒从她的小穴滑出,射在她的屁股和背上。
淅淅沥沥的精液从安白身下的两个穴儿往外流,乱七八糟一团。
叶南辞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态肮脏的哥哥,想留作日后谈资把柄,却被叶承明瞪了一眼。
“很好看?”叶承明将安白揽回来,“看多久了?”
“嗯?”安白本想往叶南辞那跑,听见叶承明这么问,才想起些什么,躲在叶承明怀里不抬头。
叶南辞百口莫辩。
他的异能恢复得很好,感官比普通人敏锐数倍,早在半夜就听见了茶室的动静。
撬门自然是不敢的,翻窗也没辙。叶承明做起事来滴水不漏,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他俩。
叶南辞只用异能加强共鸣了一只角落里的爬虫,视线不佳,只能勉强听见安白被操得呻吟连连。
“过分……”安白探出头来,眼睛红红的,委屈巴巴地看叶南辞:“我不喜欢被人偷看。”
叶南辞本就憋了一整晚,刚刚又被哥哥拆穿窝了火。
他笑得张扬,随意捋了把乱糟糟的金发,走到两人面前,伸指到安白没力气合拢的齿关处,抚摸着她的唇舌说:“那你喜欢被我光明正大的看?把嘴张开,让我看看我哥是不是把你上头的嘴也操烂了?”
“南辞!”
“呜呜!”
气氛剑拔弩张,虚掩的房门却无声无息地开了。
叁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安北天一身普通的白色居家服,平淡的目光只看向安白。
“安白。”他说:“来哥哥这。”
这是安白第一次清醒时听见他喊她名字。她莫名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强撑着不适,站起身走到门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没关系。”安北天抚摸她已经被揉乱染脏的白发,轻轻安抚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