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安白无比紧张:“林医生……”
“嘘。”林秋抚摸她的唇瓣,手指沾着消毒液的气味,似乎待会要用到器械,“你答应我的,可以‘为所欲为’,现在说停止也不算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依然磁性动听,却掩不住长久加班的疲倦。
“林医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安白挣扎了下,头顶发出咔啦咔啦的、近似锁链镣铐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个?”
“之前让你进我的房间找眼镜,你要是进来了,现在就不会惊讶了。”林秋戏谑着,伴随着一阵轻松的铃铛声。
冰凉的小夹子突然落在左乳,些许刺痛激起羞耻的酥麻快感,冰凉的金属刺激着嫩粉色的娇嫩乳尖。
安白眉头拧着,被眼罩遮住的脸蛋更加无辜。
林秋盯着她艰难着地的颤抖脚趾,伸手抚摸她的右乳,白皙的乳团被揉得变形。
安白想躲,左乳想起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像是邀请他更用力一点。
在安白看不见的地方,林秋眼中欲色晦暗,咬着牙俯身含住她的右乳:“真想虐待你,鞭子怎么样?”
“不、不要!”安白软下声撒娇:“不玩那个好不好,真的好痛。”
林秋不会玩鞭子,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会伤到她。
他用牙齿轻咬那枚娇小的乳果,听到她愉悦的呻吟娇喘,伸舌绕着乳晕打转。
“好舒服……”
安白不自觉挺起胸,将自己送进林秋温热的口腔中。粗糙的舌苔反复不停地扫过顶端,她仰起头浅浅呻吟,身下湿的一塌糊涂。
“这么敏感。”
林秋忽然抬起头,绕到了她的身后。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撑开两片花唇,擦弄着小穴口却不进去。
“要、要嘛……”
因为蒙着眼,安白更敏感也更大胆,挪着屁股往林秋的小腹贴:“操进来,小穴要嘛……”
“可我想看你高潮。”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右手捏住那枚被舔湿的乳果,左手探进她被分开的腿心,轻轻划过阴蒂。“先是乳,再是阴蒂,最后才插进去。”
温热缠绵的呼吸喷洒在耳蜗,酥酥痒痒地勾引着安白的情欲。
乳尖被两指捏住,毫无章法地拉扯按压,疼痛混杂着快感,安白被撩拨得不行,小穴湿漉漉地流水。
“林医生……”
右乳已经硬得近乎疼痛,左乳却被一个冰凉的金属夹扣住冷落,安白越想越委屈,挣扎时两团乳儿晃荡不停,越是躲,越是被揉捏亵玩。
忽然一掌落在乳上,安白啜泣着高潮,嗓子都发哑。
“只玩乳头的确很难高潮。还好你敏感。”
林秋抽出被润湿的性器,安白身下凉飕飕的,空虚感让她难以自持。
但林秋没有拿震动棒,而是一枚小小的高频率跳蛋。
贴上阴蒂后,安白感到表面细腻的纹路,慌张求饶:“这个不行,上次用了好难受!”
“不许说不行。”
林秋握着跳蛋,轻顶了一下那颗阴蒂,安白双腿发颤,俨然是快要高潮了。他笑着说:“上次是哪次?沙发上操你那次么?你被这小东西弄丢了两次,喷得沙发都不能要了,怎么是难受?”
“呜。不要说……”
跳蛋被打开了,低频率的震动刺激着充血的阴蒂,安白咬唇享受着,在她屏住呼吸时,林秋忽然调到了最高频率。
“啊啊啊……”
即将溢满的情欲忽然决堤,安白呻吟着扭动逃避,林秋紧握住她的腰,更用力地贴在她的阴蒂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安白感觉自己被禁锢着承受一场情欲折磨,她哭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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