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呢？”安白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女孩看她跟看怪物似的：“难道学校配保洁员吗？”
“啊，不是不是，我以为是家务机器人。”
女孩这才敢放心踏进来，放下重重的行李箱，冲安白不好意思地笑：“我还以为你是自带机器佣人的贵族小姐，怕顶撞你，抱歉啊。”
她喘着气说：“实不相瞒，我前几天才成为公民，之前一直是贫民。”
安白顿时懂了，赶紧给女孩倒了杯水，“没事呀，我还是个孤民。”
女孩一口水噎住，被呛得半死。
安白只能又拖了一遍地。
“你真会安慰人。”女孩哈哈地笑：“不要开这种玩笑啊，万一有人当真就完了，肯定天天欺负你。”
孤民在哪都不受待见，只有被推来扔去的命。
“真的，身份卡上是孤民。”安白掏出自己的身份卡，在女孩震惊万分的目光中收回：“所以你可以放松一些，不用瞎想我是什么贵族小姐，哪句话会惹我不快这种事。”
“我……我……这是我的！”
女孩连忙掏出她那张。
林木木，十九岁，公民，无犯罪记录。
“全是木？”安白点点头说：“我很想去森林里逛逛，感觉一定很好。”
林木木立刻愣了愣，眼角微微泛红。她努力作笑说：“你不觉得这名字奇怪啊？其实是因为我母亲只认识林这个字，所以才给我取这名字，我有个妹妹，叫林林呢。”
“那不是挺可爱的。”
安白在内心轻叹一口气，看了眼桌上的钟说：“一起去食堂吧，饭点已经过去一会儿了，现在人不多。”
“啊，我就不去了。”
林木木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袋合成营养快说：“我准备了这个。”
安白瞬间回忆起那股发酸发臭的死老鼠味，还有嚼干塑料的恐怖口感，不由得皱起眉。
“等下个月我的补助金下来，我就和你一起去食堂！”林木木说：“不然我拿上这个陪你去食堂吃？”
安白不是非要人陪的类型，她换上白衬衫和短裙，穿上拖到小腿的呢绒长袍，和林木木说待会在教室见。
下午一点，新生们在各自教室集合。
六班十九个人，安白没有找到自己那个考场的人，除了林木木全是陌生面孔。
老师说，每次考试是提升排名的机会。排名在前半段加分，后半段减分。
“你们这届的第一名是236分，现在拥有23.6个学分。”老师拿着学生名册说：“班级最低的同学是141分，也就是14.1个学分，小考第一名得2个学分，大考第一名得5个学分，扣分是双倍，希望大家以进入一班努力。”
“双倍扣分？之前从没有听说过！”有人举手提问：“请问会被扣到零分，还是负数？”
老师推了推眼镜说：“学分归零直接淘汰。这是今年总统新加的校规。”
同学们面面相觑，一个个活像霜打的茄子。
老师安慰说：“只要你们努力学习通过测验，想拿零分也很难。”
说着他突然顿住了。只见名单最底下，赫然画着一个鸭蛋。
“安白？”老师只知道她是被总统推荐来的，没想到分数会这么离谱，“你跟我出来一趟。”
教室外，老师要安白解释0分是怎么回事。
“我面测题是总统亲点，回答的不好，冒犯了总统和神明，所以被取消考试资格，分数归零了。”安白如实回答：“我已经知错道歉，认真反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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