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人敢在总统面前发火,多说半个字都是浪费他的时间。
他放下工作,走到安白面前。
每一步都像是死亡倒计时。安白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地解释:“我不知道这是你给军官准备的……哪有肯定属下工作,给他吃一份早餐这样的奖赏……”
太狂妄也太自傲了。
哪怕是古代宴请贵客的家宴,菜式再简单,至少排场得做足呀。怎么着得配几个侍女侍仆?
“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谁。”
总统走到安白面前,面色阴沉。
“呜……”安白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眼看他越来越近,似乎要一只手捏死她,安白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我肚子饿了,想吃饭,就以为是你给我准备的,难道不可以吗?”
太阳都没起床她就爬出被窝了。
天知道这个休息日有多难得,她原本想约墨正卿一起下棋的。
已然逼近的男人忽然停止。
他离她两步远,似乎是浅浅地笑了下。
“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又回身去工作了。
侥幸逃过的安白一头雾水。
难道她用歪理打败了霸权?总统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她不是工作机器不能饿着?他……会听她撒娇?
不可能绝不可能!万一这样想了,他肯定会觉得她特别不中用!
安白将餐盘交给宅邸的佣人,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奶油曲奇。
最近她总来,大部分时间也和总统一样闷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不玩的,他们悄悄给她准备了这个,当个小零嘴。
甜滋滋的奶味在嘴里散开,安白做完作业和预习,随手捡起一本书架上的书读。
是她看不懂的甲骨文。
大都和占卜祭礼有关。安白看得直皱眉头。她总是下意识想到很多血淋淋的画面,似乎有无数个鲜活的人在她眼前被杀死,鲜血遍地,祈请神明降世。
这种都是一种一厢情愿罢了,真的有神明,也不一定会喜欢吧。
安白看得胸闷,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午夜12点。
总统仍在忙工作,似乎在和各个部长开会,只是偶尔点头皱眉。
安白默默等了很久,他终于挂掉视频,拧了拧眉心,伸手去拿咖啡杯,发现是空的。
他起身倒咖啡时路过安白,看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书:“少看这些。”
“我随手拿的。”安白赶紧放回去,谨慎道:“今天已经过了。”
总统轻啜咖啡,不语。
安白很想说那她就回去了,但总统不提,她只能闭嘴。
他又要开始工作,安白忍不住问:“你每天都那么忙吗?”
仔细想想,他似乎不会睡觉。哪怕是在床上和她做完,他也不会多做休息,每次醒来时都看见他在忙工作,或者根本不见人。
“嗯。”他在最后一份文件处盖章:“下班。”
他解开包裹严实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手指松开衬衫顶端的三个扣子,慵懒地往后靠去。
不知为什么,安白也跟着松一口气。
他抬起眼皮,似乎是嘲笑她睡了一整天,戏谑道:“过来。”
清冷的深夜里,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是工作时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安白走过去,被他抱到腿上,小屁股不安分地扭了扭。
“今天你喊我来做什么?”
他的手自她的毛衣下摆伸入,撩开薄薄的蕾丝胸衣,握住两团乳肉轻轻揉搓。两颗乳尖被他用力捏住,安白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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