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
安白一个都答不上来。
叶承明每一句都是老师、长者的关切教诲,但她却没勇气说自己认真读书了。
她搞砸了很多事情,更不提此时极其尴尬的场面。
她究竟和总统是什么关系呢?肯定不能算情人,也不算合格的匹配对象,甚至算不上利用和被利用……
“对不起。”
安白脑袋低得厉害,小声哽咽。
“不用说对不起,不想说就不说。”叶承明往前走近一步,但又退回半步。
他低声道:“人总是有很多难言之隐和迫不得已。不要说对不起。”
他伸手抬起安白的脸,方才摸过琴弦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脸颊,唇瓣……
叶承明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收回手说:“放假了可以回郊区看看,南辞他很想你。”
“好。”安白点头答应,但她发现叶承明抿着唇,想说什么,又不能说。
“叶老师……”安白知道,每个人都有难以开口的事,因为许多顾虑、许多担忧。
她握住叶承明收回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我也很想你。”
156非凡
叶承明皱起眉,晃了晃手,似乎是安白把她捏疼了。
“还有一曲。”叶承明看了眼挂在远处的钟,并不看安白:“想听哪曲?”
只要是叶承明的演奏,安白都想听。
“随叶老师就好。”安白双手放在腿上,坐得直直的,乖得像是第一天进学堂的乖宝宝,看老师的眼神满是清澈晶亮的崇敬之情。
叶承明眉宇深锁,看着安白这副模样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他坐回属于他的位置,指尖擦过琴弦,一根又一根,没有任何声音。安白从他的动作勉强猜出是一首很基础的练功曲,此时突然练功,应是要静心。
待到手指从琴弦离开,叶承明才匆匆瞥了一眼安白告辞。
那一段素锦就留在琴边,没有拿走。
“原来叶老师……”安白拿起仍沾染叶承明淡淡冷香的素锦,想起他蒙眼时的清冷,与她错开目光时的侧脸,忽然明白他不能说的还有很多,“他也不敢看我。”
安白在房间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总统回来。天黑了很久,安白饥肠辘辘,终于忍不住自己走出房间找吃的。
安白不敢在餐厅吃很久,毕竟这是总统的私人住宅,过于奢华,她生怕打碎一根汤匙把脑袋赔上。
叼着一块松饼回房间时,安白与负责照顾她的医生在拐角撞个正着。
哎呀一声,嘴里的松饼掉了,幸亏安白眼疾手快连忙接住,蜂蜜蹭了满手,她舔了舔,还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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