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僧人正要群攻,忽然一队官兵跑来。
“干什么!”
僧人顿时收了势,开始诉苦:“官爷,这间茶楼污蔑我寺清白。”
“非也非也。”沈寅手持折扇,翩翩而来。
他朝官兵拱手:“官爷明鉴,小民经营茶楼编些故事,从未指名道姓,竟不知洪山寺的僧人为何上赶着认领。”
“莫不是无意说中”沈寅话音戛然而止,捂着嘴一脸惊讶,让人联想颇多。
对面的僧人怒不可遏。
沈寅不给他机会,继续道:“茶楼编了那么多书生名妓,可从来没人当真。如今在下的茶楼编了个故事,其他僧人都没反应,怎的就你洪山寺率先跳出来。”
“巧言令色,我打碎你的牙。”
沈寅闪身一躲,僧人的拳头还是击上牙口。
牙掉了,血流了,不过遭罪的换了人。
僧人也傻了:“官爷,我不是,我…”
官差吐出口血沫,从喉咙里发出怒吼:“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还有他也带走。”官兵指向沈寅。
他娘的,居然敢拿他挡揍,刁民。
姐妹俩急了,这次真情实意哭了出来:“东家,东家。”
沈寅:“没事,回去。”
他莫名信任顾澈,总觉得一切难题,顾澈都能摆平。
事实也差不多,当天黄昏沈寅就被放了。他以为是顾澈找人保他,后来才知道是流言愈演愈烈。
官府压着他跟洪山寺和解,沈寅拒绝给钱赔偿,但答应以后不在说《换生》的故事。
反正该传播的早传播了,听客也腻了,他们茶楼早换新故事了。
沈寅和僧人的梁子就此结下,不欢而散。
顾澈却从此事中看出更深的问题,他们还是太势单力薄了。若不是官差来的及时,僧人们真动起手来,庭思一个人还是吃亏。
晚上时候,顾澈和叶音在湖边游走。
两人谈着白日种种,顾澈忽然道:“阿音,我想多揽些人。”
叶音眨了眨眼:“好啊。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顾澈怔住。随后道:“你不觉得我在异想天开吗?”
茶楼虽然能够重新开张,但一年赚的钱也有限。用来供一支队伍肯定不够。
理智告诉顾澈应该再缓缓。但是顾澈自来江南后接触的事,都让他有种隐隐的不安。
顾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叶音认真道:“与其踌躇不前,不如做了再说。”
“阿九,有的事需要三思,但有的事需要冲动。”
近六月的夜风凉爽又宜人,顾澈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没有半分迟疑。
顾澈如今还在文大郎身边挂职,走不开。于是叶音接手此事。
她的想法转变,不单单是帮助可怜人,还要挑选合适的人为他们所用。
城外像方白他们那个年岁的乞儿不少,叶音剔除两三个恶名远扬的,剩下的人都带回慈恩堂。
人员增加,慈恩堂住不下,叶音就让那群小子在慈恩堂周围搭草棚,反正现在气温升高,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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