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澜斐和晋童两人现在时常凑在一起,应澜斐一边嫌弃晋童脏,一边又觉得晋童这把刀好使,暂时就忍了。
他想把【欢喜来】剩下的三家点心铺子全烧了。就这两天动手。
“晋兄,晋兄?”
应澜斐不解,晋童忽然就不说话了。
“晋…”
对面的人忽的站起来,脸色狰狞往外走:“贱人,你跑不了。”
应澜斐莫名:“晋童,你去哪儿?”
他吼小厮道:“傻站着干嘛,追啊。”
花柳不会让晋童脑子也出毛病了吧。
应澜斐跟着晋童一路到了本地最大的青楼,应澜斐嘴角抽抽:“……进去。”
小二认得他们,殷勤地领路,带他们去包间。
然而今日,天字第一号包间却被人占了。
应澜斐不悦:“天字号房的是什么人?”
小二低声道:“是知府二公子。”
应澜斐梗了一下,对方还真比他身份高些。
应澜斐打开折扇,本想去拜访一下知府二公子,谁知道晋童跟个疯子一样,在青楼里上蹿下跳,大喊大叫。
旁人都知他跟晋童近日走得近,如果因为晋童让他在知府二公子面前丢脸,实在不划算。
应澜斐想走了。
谁知道晋童下楼梯时没踩稳,咚咚咚摔了下去,趴在大堂里。
应澜斐脸色一沉,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管这傻逼。
他捏着鼻子下去,没好气道:“你发什么疯?”
刚才那一摔,晋童终于清醒了,他把手心皱巴巴的纸条给应澜斐看。
“有人说在这家青楼看到了那个贱人。”传染给他花柳病的女人。
应澜斐把纸条撕了个粉碎:“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进这种销金窟。”
本地最大最好的青楼,翻译一下:最豪华,最贵。
晋童一个月也就来那么一回。当然了,如果别人请他另算。
“你被人耍了,傻子。”应澜斐口气不善:“起来,你还想丢人到什么时候。”
晋童身子摇摇晃晃,被小厮搀扶着。
应澜斐默道:这玩意儿还有利用价值,再忍两天,最后两天。
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自然有人认出了应澜斐,不过给应澜斐留面子,没唤他。
然而…
“那不是应澜斐应公子吗?”
“应公子好啊。”
应澜斐:好你娘个头。
那么多人,应澜斐一时也不知道是谁在叫他。伶人咿咿呀呀的唱曲儿听得他心烦。
此时一名小二端着酒水走来,忽然身子一倒,酒水全洒在了应澜斐和晋童身上。
小二当即跪下求饶,掌柜跟来道歉,被应澜斐一脚踹了出去。
周围响起嘲笑声,应澜斐脸都涨红了,“还不快带本公子去房间换洗。”
现在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外面这般吵闹,天字一号房里的巡抚公子不满。知府二公子不想面对“上级”的坏情绪,赶紧道:“在下出去看看。”
他倒要瞧瞧是哪些不长眼的。
结果刚出门他腿上一疼,他看着脚边的芸豆,气笑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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