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人了——”
“…死人了…死人了啊啊啊!!!”
大堂客人做鸟兽散。
应澜斐也惊到了。惊讶,不是害怕。
他看着自己的拳头:“我力气有那么大?”一拳头就把人打翻木栏摔下去?
晋童趴在木栏往下看了看,啧啧两声:“死得够惨的。眼睛还睁着呢。”
应澜斐让掌柜把尸体处理了:“放心,回头本公子让人把补偿给你送来。”
掌柜哆嗦着不敢说话。
应公子这么不在意,死的人应该无关紧要吧,应该…吧。
然而应澜斐前脚刚回家,后脚官兵就到了,火把上燃烧着熊熊烈火。
“贼人应澜斐当众打杀巡抚公子,拿下!”
镣铐加身,应澜斐人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放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乃应府公子。”一个刀背狠狠砸下来,应澜斐两眼一黑,温热又腥稠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他被官兵架走了。
应老爷急急赶去,公堂之上。灯火通明。
堂下除了被抓的应澜斐,还有晋童,而那哭哭啼啼的不是花魁又是谁。
她翻来翻去地说着应澜斐跟巡抚公子死前的对话,知府脸都黑了。
应澜斐此时才知道,他打下楼的人的确不是知府二公子,而是巡抚公子!
他打了个寒颤,终于怕了。
恐惧让他脑子飞快运转,应澜斐拼命自救:“大人,小民冤枉,是那个小厮从中作梗…”
“对,一定是他,这个花魁也是帮凶。大人,他们才是杀害巡抚公子的凶手啊。”
然而小厮已经找不到人。
但应澜斐动手,却是众人得见。
知府何尝不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怎么就那么巧,他的二儿子被引开了,随从也不见踪影。
然后巡抚公子就跟应澜斐撞上了。
应老爷跪地叩首:“大人,斐儿冤枉啊大人。”他拼命使眼色。
知府大人就像看不懂。
若是换了平头百姓,别说应澜斐打杀了一个,就是十个,二十个,知府都能看在钱的份上把事情压下去。
可这次死的是巡抚大人的亲儿子,还是唯一的嫡子。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他头上的巡抚就是地头蛇出身。
知府思及此,脑袋都一阵阵的眩晕。
官府的效率从来没有那么快过,应澜斐,晋童谋害巡抚嫡子,罪证确凿,判处秋后处斩。
晋家家产充公,全家流放。
应家也元气大伤,应老爷的几个庶出儿子联合愤怒的族人谋夺应老爷剩下的家产。应家颓势尽显,再无往日辉煌。
其他商人趁机谋利,一时间好不热闹。
没人再关注城里几个小小的点心铺子。
“所以那个小厮是你扮的?”叶音惊道。
顾澈点头。
叶音:“也是你把知府二公子引开,把他们的随从放倒。”
顾澈再次点头。
叶音:“晋童和应澜斐也是你设法引过去的?”
顾澈继续点头。
叶音眉眼里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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