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帮我去,去云南那边探一下货源?"佳僖想了想,又道:"一个人或许还有些不便,如果您有些信得过的好朋友,可以一同过去,我会交付雇佣费用。您看,可以么?"张啸天一时难说自己是什么感受,他点头答应:"当然行!"两人又就细节商量了一个小时,张啸天起身离去,这就去联系自己的狐朋狗友。
莲生一人呆坐一旁,早就如坐针毡了,屁股下安着几枚钉子,难受的很,所以张啸天一走,他就冷着脸开始发脾气。
佳僖起身坐到他的身边,用肩膀小撞他一下:"是不是饿了?"莲生的屁股刚刚预备往旁边挪,悬到空中两秒,还是坐回原地,鼻尖吸到一丝淡雅香水味儿,轻轻浅浅的沁人心脾。
许些温暖的体温从对方的胳膊处传递过来,他不由的贴紧了,垂目抱住自己的书包:"不要当我是小孩子!""我没有呀!"
佳僖作出无辜的表情,也不想惹恼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莲生心道,我有那么蠢么,你跟爸爸说话我又不是听不懂。
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用牛皮纸包好的物件,撇头不看她,反向将东西塞到佳僖怀里,佳僖愣了一下,犹豫着问道:"这个...我可以拆么?"莲生看着玻璃窗外的街景,夜幕彻底黑下来了,他的肚子当真也饿得咕咕叫。
佳僖撕掉胶布封条,牛皮纸内包着一只方方正正的玻璃框,框架里压着一片蕨类植物叶片。玻璃框的右下角贴着一小行字,某年某月某日程连胜制。
手指抚上去,落下几道模糊的指纹,佳僖侧头瞟了莲生一眼,起身将标本放在靠墙的红木抽屉柜上。
"好看吗?"佳僖站在那处。
莲生的睫毛颤了颤,眼里藏着喜悦,眼角翘起一道弧线,他无所谓的点头:"放在那里好看。"
我死给你看
佳僖将收尾的事情交给朱念,她领着莲生去洋饭馆吃饭,因小少爷身份特殊,她特意要了间包房。
莲生不忌口,因实在有些饿,矜持又快速的吃掉半碗水果沙拉。
他捡起湿帕子擦了才嘴角,埋怨的望向佳僖:"你干什么坐这么远?""远么?"
见莲生瞪着她,佳僖龇牙,连带着两只小梨涡换了个位置,同他排排并坐。
穿着黑白燕尾服的服务生进来,手中端着两只餐前红酒,佳僖摇头道:"谢谢,我们不要酒啦。"莲生差点甩掉手里的湿巾:"为什么不要?"
佳僖正要说你还是孩子,随即又想到这个原因决不能说出口,莲生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放在别人家,现在外出做工也很有可能。他长得瘦高,骨架仍旧险伶伶的,可是个子还在那儿。
要喝就喝吧,他正叛逆着,不让他喝,或许他还偷着喝呢。
餐前酒就那么一点儿,一口便解决掉了。
晚饭吃到一半,佳僖去上洗手间,莲生偷偷唤来服务生:"你,给我弄一整瓶过来,就要刚刚那种!"对方犹豫,小少爷穿着锦衣校服,梳着一丝不苟的小偏分,脸白眼黑的,似乎披上了一层阴险的阴郁:"你以为这里谁说话算话?"服务生是底层人士,普通的客人都得罪不起,这种一看就是有身份的,更加得罪不起。
佳僖洗完手回来,推开门后大吃一惊,格纹桌布上,放着一只红酒瓶,莲生正端着高脚杯不要命似的往嘴里灌。
"我的天哪!"
她冲上去抢下杯子,莲生不松手,高脚杯在两只手下晃荡不已,红色的液体波澜起伏的撞了出来,大多数洒到小少爷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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