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男人介于两者之间,刚搞到手的时候是什么都不会,调教一番,磨合一阵,多用些心思,总归能练出好听的叫床声音。
当然,昭阳公主并不喜欢装出来的叫床声。
她喜欢那种一个原本对性一无所知,甚至以床笫之间叫出声来为耻的男人,在她的教导之下情不自禁叫床的感觉。
这是对她的肯定。
“本君不会……”
李琮歪着头,端详了司道君一会儿。瞧瞧他这副小样子,眼圈儿里闪着泪花,双颊染上赤色的烟霞,手指与脚趾微微蜷缩着。都这么爽了,他还要端着道君的架子,玩儿起来确实带劲。
她的指尖点在司道君的上唇,说:“人人都会,道君自然也会。”
司道君感觉自己像是一匹被她骑在身下的马,在这场欲海情潮中的探险旅程中,她是手握缰绳的征服者,决定两个人行进的方向。
他的手臂不自觉地颤抖着,想要去触碰李琮的身体。她有着蜜色的肌肤,汗水在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凹凸不平的疤痕为她更添一分残酷的美丽。
李琮握住了他的手,坏笑道:“司道君?”
司正被她撞得狠了,次次撞至灵魂深处,他未曾感觉痛苦,反生飘飘欲仙之感。
云中观观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本领:占卜吉凶,预测未来。
自见她第一面起,司道君就看见了她与他肉体交缠的淫靡画面,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不久之后的未来。
而他是一个不会抗拒命运的人。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命中注定他要同她做这样的事呢?
司道君的齿间溢出一点呻吟之声,他的脸更红了,却还是忍着没有发出过格的声响。李琮看了看他,计上心来,右腿一跨,从司道君的身上翻下身来。她还没说什么,司道君的手轻轻拽上了她的衣摆。
“阿丛,别走。”
李琮摆弄着他的手指,反问:“谁说我要走?”
正是情到浓时,她翻身就走,司道君怎能不多想?他看得出李琮身经百战,自觉生涩无知本就配不上她,见她要走还以为是她生气了。
其实不是的。
李琮只喜欢处男。
司道君勾着李琮的腰,他在性爱中获得的快乐不是很多,比起快乐更像是疼痛与压抑。但是,只要她可以快乐,司道君愿意去做这些事。
他本是终南山中无情的道君,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对什么人都不上心。
司道君不明白为什么会看见他与李琮交媾的样子,或许师姊把那半块玉佩给她是早就看破了这一层天机。
可是,如果只是为了践行预言,他的心底为什么会泛起微不可查的喜悦?
到底是顺从天意,还是遵从人心?
司道君只觉身子一轻,原是李琮把他抱了起来。
他知道阿丛有武功傍身,可他好歹是个身长八尺的男人,被人一把抱了起来还是觉着浑身不自在。
李琮与司道君两两相对,她的衣裳完好无损,他的道袍褪至腰下。司道君的阴茎从淡粉色变成深粉色,这是勃起充血的缘故。那根东西正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一点一点地,像是在跟李琮打招呼。
“司道君,出去玩玩?”
出去,去哪?
司道君与她弄了这么一遭,晕晕乎乎的,压根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李琮已将人抱到药房外的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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