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才懒得去听司道君磨烦,她等不急,直接怼到了司道君脸上。司道君两手搭在她的腰上,蓬勃的热气叫他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却缓缓动了。
他判断不出李琮是否快乐,只能吞下从她身下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
司道君喘不上气,人晕晕乎乎地想,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
“阿丛,你舒服吗?”
他伸出头来,眼神无辜地问。李琮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张抵在她阴部的面孔,他的神情很小心,生怕没有舔好似的。
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舔。
然而,李琮还是感受到一股从前未曾有过的快乐。
她问:“好吃吗?”
司道君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他埋首舔着,不时换着舔舐的力度,大部分时间是在刺激阴蒂,偶尔会浅浅探入更深的地方……
李琮捏着他的耳朵,慢慢地捻着,问:
“司道君不愧名闻天下,连给女人口交都做得这么好?”
司道君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闷闷的,听不出是因为肉体的阻隔,还是他心情不大好。
“本君可是第一次。”
才不是什么熟能生巧。
李琮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问:
“那道君怎么这么会呀?”
尽管他的动作不是那么纯熟,可一动一静之间,李琮仍能看出他懂得不少。不像是崔匪那样的愣头青,她还得一步一步地教,教一下动一下的。司道君点一下就全通了,给她省了不少心。
司道君呼吸之间吐出阵阵热气,喷在她的阴阜很是灼人。他自然不是有意为之,可还是为李琮带来了潮水连波般的快感。
“阿丛,我是道士。”
他一下一下地舔着,小动物喝水似的舔法。
“道士本就要修房中术。”
李琮捧起司道君的脸,没亲他的嘴巴,亲在了额头上。
“道君真厉害。”
司道君的手空了出来,覆在李琮的花核上,由浅入深地揉弄。
“阿丛在众目睽睽之下装作与我素不相识。”
他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灵敏的手指肆意地探索。
“阿丛把初始情欲滋味的我丢在山上不管不问。”
李琮嫌他手上的力度不够,捉了过来,她的手带着他的,转圈儿揉着。
“阿丛还要同一个我从没听说过的男人成亲,都不告诉我。”
一声声皆是对她的控诉。
李琮没搭理他,两只手的动作却没停,纯粹感官的刺激无需任何情感的升华,直到她在他的手上喷出透明的液体,她才扔开了他的手,慵懒地答了一句:
“欢好和成亲分明是两码事。”
和谁做了又不代表要和谁结婚;反之,和谁结婚也不耽误她和别人做爱。
一个政治人物的一举一动都要经过仔细的考量,更别说是婚姻这么大的事。
她,当然要招一个能给她带来最大利益的驸马。
司道君盯着李琮头顶隐约的紫气,咬了下唇,还是问道:
“那本君与阿丛又算是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