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李琮闪得快,手上身上没有沾到半点。
她从司道君身后挪了出来,把人整个儿推到马车座位里面去,好整以暇地望着一脸懊恼的司道君。
那法衣中间泅了好大一块,颜色比周围的布料要深一些。
李琮心里想,真可惜,都射在了衣服上,没办法逼司道君自己把自己的骚液喝下去。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
“道君忍了很久罢?居然湿了这么大一块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尿了呢。
李琮懂得分寸,她知道司道君的羞耻心还没完全被自己攻破,打算过一阵子再说些过火的,逐渐叫害羞的道君放低底线,放软态度。
她以为自己很替人着想,司正却还是垂着脑袋,郁郁不语。
“道君心情不好?”
说起来,人在高潮之后总会有阵心情低落的时候。
李琮正想要给司道君讲点生理小知识,司道君却用干净的手指摸那块脏掉的法衣,说道:“脏了。”
“我脏了,我把它也弄脏了,我把阿丛送我的法衣弄脏了。”
“只是件小事,道君不用放在心上。”
李琮看着神情恍惚的司道君,知道到了自己该走的时候,她轻轻吻在司道君的额头上,说:“累了吧?你先歇着,我有些事要忙。”
司道君没有强留她,只是羞涩地回吻了她一下,李琮笑了下,利落翻下马车,径直走向远处等候她的属下命令道:“去,给钧神医的马车送些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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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兰州刺史为你献上贴着金箔的兰州土产
数日之后,使团的脚步即将抵达兰州。
使团诸人无甚问题,就连一向唧唧歪歪的罗副使也再未抱怨过,咬牙坚持下来。
沿途经过的城镇逐渐变得繁华,流动叫卖的商人小贩多了起来。
李琮派了几个细心的手下,记下这些商人的货品、价格、货物来源以及活动范围,一路走来途经城池无论大小她一概如此吩咐,为的就是比对出利润最多的商路配置。
李琮在歇脚的驿站收到了兰州刺史章秉怀的书信,说是早就安排好了,只等公主殿下大驾光临。
“殿下,秦州、河州的刺史请您去您不去,怎么章秉怀一封书信过来,您就愿意去了?”
李琮把拆好的信原封不动放了回去,答:“乐儿,这毕竟是个使团,不是军队,总要休整一番,补充粮草。”
“殿下,您还说我呢?不是军队,哪儿来的粮草的说法?”
二人相视一笑,李琮又问:“道君还在生气?”
赵乐儿为难地说:“依属下看,倒也不是生气,只是……”
只是因为殿下与他在马车里颠鸾倒凤的传言羞得不敢下车见人。
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坐定炼心。
李琮点点头,继续问:“那十匹上等吐蕃马安置得如何了?”
“回殿下,喜儿来信说已经放在您在长安的别院了。”
喜儿办事谨慎,叫人放心,李琮不再追问,吩咐快马加鞭,尽快赶到兰州。两日之后,恰是正午时分,使团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打城门进了兰州城。李琮骑在乌云骓上,打眼一看,那城门上用方正圆融的魏碑体刻了三个大字:萃英门。
门下站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为首的正是兰州刺史章秉怀。
“殿下远来辛苦,臣等诚惶诚恐,唯恐照顾不周。不如就住在下官府中,还望殿下不要嫌弃寒舍简陋怠慢殿下。”
李琮没和章秉怀打官腔,她指了指身后几百人的队伍,问:“章刺史的府邸是单能住得下本殿一人,还是能住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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