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有什么麻烦,那想别的法子解决不就成了?
可为何偏偏要把人接到府中,对她的解释也就只有那短短的一句——他们母子有麻烦,侯府能庇护他们。
心头憋闷的等谢玦回府给她个解释。
七八日过后,谢玦才回来。
给他宽衣间,翁璟妩斟酌了一下,开口询问:“前些日子进府的英娘,可是差些成为了夫君的贵妾?”
谢玦狭长的眸子微眯,低头看了眼身前的妻子:“你如此一问,是何意?”
听出他话语间的不悦,翁璟妩低声道:“就是听府中下人提起此事,难耐好奇。”
谢玦收回目光,淡漠的道:“不过陈年旧事,提这做什么。”
陈年旧事,那便是真有此事。
沉默了一瞬,她抬眼看向他,神色认真:“那夫君此时接英娘回府,可是想抬为贵妾?”
谢玦眉头一蹙,已明显不悦:“我说过,他们母子惹上麻烦,侯府能庇护他们。”
翁璟妩还想追问,他却说:“我近来公事繁忙,皇上派我去南边剿匪,好生待他们母子,待我回来再给他们安排其他去处。”
谢玦都这么说了,显然不想她过多追问。
若是真的没关系,那他的所为,便是说明他对这英娘有所亏欠,所以才会不顾别人的猜疑也要把那母子接到府中。
若是他能解释合理,她也许会接受,可他这算是哪门子的解释?!
胸口这口闷气憋了七八日,焦躁了这么些天,等来的是这些话,所以一时脱口而出:“我绝不与旁的女子侍一夫,若是夫君要纳妾,那便先与我和离。”
因父母恩爱没有旁人插足,所以在翁璟妩看来,谢玦可以对她没有感情,但却不能与别的女子有染,二女侍一夫,她尤为反感。
话一出,正要转身离去的谢玦却转回了身,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
大概是因多年温顺的妻子,忽然有了脾气,让他有些诧异。
但仅片刻的诧异后,谢玦道:“我与你父亲承诺过不纳妾,自然会信守承诺。”
说着,转身出了屋子。
纵使他这么说,翁璟妩的心里头始终还是憋着一口气。
接下来这些天,那些传言越演越烈,可那英娘却是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就只与儿子待在小院中,连院门都不曾踏出一步。
老太太也听到了府中的传言,虽望曾孙心切,但还是谨慎的派人去调查。
至于调查的结果如何,翁璟妩无从得知。
毕竟她让人去调查,却没有调查回任何消息,就好似所有的痕迹都被摸去了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谢玦的手笔。
纵使谢玦没有发话,可这金都贵胄的圈子都已经在笑话她这个侯府主母不过空有其名,连丈夫接回来的野女人都不敢赶出府去。
这段时日来的怨气,再加上这几年下来的积郁,她快憋不下去了。
丈夫没有柔情便罢了,还要受他人冷眼看笑话,这侯府大娘子还有什么能让她留恋的?
谢玦在出发去南边之前,回了府。
晚间芙蓉暖帐中,他伏身下来之际,翁璟妩第一回 不是因来月事而拒绝了他的索欢。
她推开谢玦,转身背对他,闷声道:“那英娘母子一日不离府,夫君便莫要碰我。”
谢玦压下燥火,望向背对自己的妻子,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我与英娘母子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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