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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了她,为何现在却又要让她知道?

目光落在他闭着双目的俊脸上。

他肤色黑了许多,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

若是真依他所言,只是皮肉伤,那他上辈子何至于在东厢住了五日?

期间他也出来过两回,一回是去给老太太请安,一回是与她吃一顿饭。那时候他表现如常,没有什么区别。

上辈子到底是搬去东厢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翁璟妩满腹疑惑,可这辈子的谢玦,却是注定是给不了她答案的了。

暗暗叹了一息,收起心思,指尖轻柔的在发间揉搓。

除却沐发用的皂荚清香外,还挟着淡淡的花香在谢玦鼻尖萦绕,清香馥郁。

与自己沐发却是全然不一样的感觉,柔软指尖在头皮轻按,柔弱无力,却让人倍感舒坦。

三日阖眼加起来也不过是三个时辰,疲惫至极,舒适之下,困乏之意渐渐涌上,思绪也飘得远了些。

隐约之中,有柔声传入耳中:“夫君,洗好了,可以起来了。”

闻声,谢玦缓缓睁开双眼。

视线有一瞬不清晰,眼前似有一层薄雾。

隔着一层薄雾,他似乎看到了绰约美人。

那美人眼下挂了泪珠时,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痕,好似还带着缠/绵过后的余韵,正含怨带诉的望着他。

不过两息,那层薄雾去了,视野也清晰了。

哪里还有什么含泪美人?

有的只是一个娴静的美人。

谢玦皱起了眉头,面色顿时冷峻了下来。

——他怎又犯怔了?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狗子:我这娘子到底从哪里学的不正经!?

后来的狗子:我就好这口

阿妩:……所以不正经的到底是谁???

****

第十八章

他所不了解的妻子

给谢玦沐发后,翁璟妩便出来了。

与谢玦又不是真的新婚夫妻,他若是赤着身子在她面前,她最多便是双目不知放何处,稍感紧张,但绝不会像刚圆房后不久那般惊慌失措。

只是在谢玦眼中,她确实是新妇,她太过镇定便不对劲了。

谢玦从简单沐浴后从耳房出来,便见房门关上了,阿妩并未在屋中。

行至长榻旁,看见茶几上的药罐和包扎用的物什便坐了下来,才坐下,便有淡淡清雅花香袭来。

目光在屋中环视了半周,视线最终落在窗下的高桌上的花瓶上。

细长的白瓷花瓶中插了一小捧的柰花,绿叶衬诸多小白团花,清新典雅。

屋中摆设并未大变,但却多了许多女子的东西,在这冷硬的屋中融入了丝丝柔和。

正打量间,房门打开,是去而复返,端着托盘回来的妻子。

璟妩端着一个匣子回了屋中,入了屋中,阖上了房门后,转身走到榻前。

“夫君的伤口要重新包扎,我去取了药和纱布。”

说着,便把托盘放在长榻的矮桌上,打开了匣子。

匣子中是刚调好的药膏,纱布与棉布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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