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侯爷上药。”
明月愣了一下:“娘子不亲自去给侯爷上药了?”
翁璟妩浅笑:“不了。”
怕他现在的身体遭不住。
明月应了声,然后放下茶水后,又转身煮了一壶茶送去东厢。
但不过片刻,又回来了。
翁璟妩讶然:“没给侯爷上药?”
明月摇头:“侯爷说他自己来便可。”
翁璟妩自房门望了出去,目光落在东厢的房门上。
望了几息,随着繁星进屋而收回了目光。
繁星带着一副喜意入了屋中,开口道:“娘子,听说今日一早,世安苑的那几位姑娘和公子都搬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去了。”
说着,又纳闷道:“好端端的,这几位主子怎就搬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去?”
翁璟妩与明月相视了一眼,都不禁暗暗一哂。
明月道:“说不准老夫人想让几位姑娘和公子陪自己住一段时日呢,你瞎好奇个什么劲。”
繁星撇嘴:“那人家也是好奇嘛。”
翁璟妩吩咐她:“也好奇过了,去把昨日买回来的安胎药熬了,熬好再送来。”
繁星应了声,随即退出了屋子。
繁星走后,明月倒着茶水,压低声音问:“老夫人从二房那处收回了管家权,会不会交付到娘子手中?”
说着,把温水递给主子。
翁璟妩接过温水,浅抿了一口,轻摇了摇头:“不会,老夫人可不信我能打理好这侯府。”
又说:“老夫人已然不信二婶了,府中能管家的人选也没了,交付给我也是早晚的事情。”
说罢,看向明月:“这段时日你和繁星便打理褚玉苑,当做练练手。”
略一思索,继而道:“这院子除却你和繁星,还有另外两个我从云县带来的小丫头外,也没有可用的人了。你下午去管事那处,让他从外边领些丫头进府,你来挑选几个手脚干净利落的留下。”
明月应了“是”,但还是免不得疑惑:“娘子先前为何不在月前就管事安排。”
翁璟妩拿起桌面的团扇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平日挺机灵的,怎这会犯了傻,那时二婶尚在管家,管事自是要看二婶脸色行事。那时让管事帮忙挑人,这难道不是刚挖出去了坏根,又让二婶通过管事重新安插新得坏根进来?”
明月连忙点头,好似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翁璟妩又道:“而现在二婶被罚,管事自危,哪还敢私下再做小动作?”
明月恍然,随即道:“还是娘子看得全面。”
说着,又感叹:“要是让在云县的大娘子知道娘子如今这稳重的模样,定然很是欣慰。”
提起母亲,翁璟妩面露怀念。
在这一辈子,她只是两个月尚未见到母亲。
但在上一辈子,她已经有两年未见过母亲了。
起初谢玦在的时候,她每年都可回云县一趟。
后来谢玦没了,侯府危机四伏,她久而未回去,都是母亲每年来金都瞧她。
后来母亲病了,不宜在长途跋涉来金都,她也就没有再见过母亲了。
再有她已长达四年未见父亲,所以才有了离开侯府,回父母膝下尽孝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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