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晰的事,之后我来接手,你也别插手了,免得他起疑。”
抱过澜哥儿,翁璟妩点头:“我对武晰也不了解,你既然已经清楚了,那我自是不管了。”
谢玦比她还要了解武晰,她何必绞尽脑汁去淌这浑水?
但随即又想起昨晚的事情,狐疑道:“难道不应该先把昨晚的事情给了解了?”
她琢磨一下,又道:“得找一个人假扮贼人顶罪,才能让武晰脱罪。”
昨夜戴着面具的贼人是阿兄假扮的,所以要让武晰脱罪,还得另寻他人。
谢玦却是微一摇头:“暂时不急。”
对上妻子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大约一年前我便暗中差人盯着他,但他却没有露出一丝的马脚。现在正好借此事让他自乱阵脚,他若想继续留在骁骑军的话,毫无意外,他会联系在金都的探子,从而安排人来做替罪羊。”
翁璟妩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若是他真找了蛰伏在金都的探子,那么也能多摸清一条暗线。”
谢玦颔首:“的确如此。”
知晓了他的打算后,翁璟妩只道:“若是有什么变故,你与我说,我再让婉娘配合,以免出差错。”
谢玦应了声“嗯”。
这时,房门被敲响,二人也止了方才的话题。
接着,房外传来奶娘的声音:“主母,小公子到了歇息的时辰了。”
翁璟妩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澜哥儿,果真见他开始打瞌睡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起了身,把澜哥儿往房门外抱去。
把澜哥儿交给奶娘,阖上房门转过身与目光灼灼的谢玦对上目光,她也不搭理他。
缓步走到梳妆台坐下,把简单半髻上的簪子取下,长发披散下来,她拿起牙梳梳理。
谢玦望着妻子,不能理解。
方才还说得好好的,她怎就忽然变了脸色?
梳理完长发后,翁璟妩放下了牙梳,转身就往床榻走去,全然不理会屋中的另外一个人。
上了床榻,背对床外而躺。
约莫小半刻后,床榻微动,想是谢玦坐了下来。
一会后,她能感觉到谢玦在外边躺了下来。
她开了口:“中间为界,不许过界。”
语声平静得好似在说寻常事。
谢玦紧蹙的眉头从方才就没有舒缓过。
他问:“方才我们说话还好好的,你怎忽然又变了脸。”
“正事是正事,私事是私事,又怎能混为一谈。”
谢玦一噎,沉默了许久。
“那什么时候你才能缓过来?”他问。
翁璟妩沉默了一下,才道:“看我心情。”
谢玦思及这才两日,她暂时还缓不过来也是正常,那便给她多几日来缓,正好他明日也要去军中了。
“明日我回军中,可能要几日后才回来,这段时日别让旁人接近那个婢女。”
说到正事,翁璟妩很理智应他一声。
深夜,谢玦刚刚浅眠,身形一动不动。
恰在这时,不久前才说着不许越界的人,现在身子却是翻了两圈,触碰到了谢玦的手臂。
谢玦双目微掀,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妻子后,还是一如既往地伸出了长臂把人纳入臂弯之中。
早间谢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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