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那么多花招的,但昨晚分明不同了。
翁璟妩隐约还觉得自己的腰窝隐约泛酸,起床穿衣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低头瞧了眼被谢玦掐紫的两边腰侧,暗道以后绝不能再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男人几乎都一个德行,他也与上辈子越发的像了。
穿好了衣裳,喊了明月繁星端水进来给她梳洗,梳洗后用了些吃食,才让奶娘把澜哥儿抱来。
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没见着娘亲了,澜哥儿泪眼汪汪,好似很委屈。
翁璟妩给澜哥儿哼了一小会蛮州的小摇篮曲后,他才开始笑了起来。
昨夜到底劳累了,抱了一会澜哥儿便觉得手臂泛酸,见澜哥儿已经睡着了,便把他放到了榻上,放下后,才揉了揉酸痛的腰身。
房门被谢玦从外打开,恰好看到了她把澜哥儿放下后揉/捏腰身的动作。
屋中的明月喊了一声“侯爷”,谢玦点头,随而道:“去准备些吃食过来。”
明月应声退出了屋中。
翁璟妩侧目瞧了他一眼,目光从他腰间的腰刀一掠而过,随而收了目光,愣是没搭理他,转身便走到桌旁道了一杯水。
浅饮了一口,便听谢玦道:“接下来的这些天不停靠岸了,约莫五日后便会到蛮州。”
翁璟妩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谢玦知她恼了,没有说旁的自讨无趣,把腰带上腰刀解开,随而放到了桌面上。
这些天要戒严,谢玦也是刀不离身。
他在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往她的杯盏中添了七分满。
翁璟妩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杏眼斜睨了一眼他,轻悠悠的道:“莫要给我再倒茶了,弄得好似侯爷在讨好我似的。”
谢玦沉默了一下,随而平静的道:“往后别乱撩拨我了,你承受不住。”
翁璟妩被小瞧了,又睨了他一眼,红唇轻启:“我乐意。”
大抵意思——你管不着。
谢玦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微微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语声明显愉悦:“我倒喜你乐意。”
翁璟妩轻“哼”了一声,“你想得倒美。”
不多时,明月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扁食。
谢玦是军人,习性自是与那些个世家子弟不同。世家子弟讲究文雅,他讲究的是速度。
他吃得快,不过是小半晌便把一碗热腾腾的扁食全吃进了腹中。
明月把空碗收拾下去后,屋中也只夫妻二人,还有午睡的澜哥儿。
谢玦净了手,扯了干爽的帕子擦着手上的水渍,转身开口倚坐在窗边的妻子,说:“让我瞧瞧你腰间的淤青。”
翁璟妩闻言,转头轻瞪了一眼他。
她昨晚告诫他没有她的允许,他不许反守为攻。
他倒是没食言,但那双粗壮的手臂力气却是大得很,好似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一样。
这哪里是她把谢玦欺压在下了,这根本就是自食恶果了!
转回头便望出了窗外,压根没打算给他检查。
谢玦默了默,把帕子随意挂到了架子上,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身旁忽然有阴影笼罩了下来,她眉心浅蹙,正要转头问他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忽然被他弯下身来拦腰一抱。
她一惊,吓得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缓过神来,气得径直拍打了一下他的肩头:“你作甚吓我!?快放我下来!”
肩头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谢玦却依旧抱着转了身,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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