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知道些什么?
到底是觉得贱丫头往后做了穆王妃, 有利可图才来的, 还是真知道了些什么情况?
哪怕他们知道她苛刻了贱丫头, 她也不怕,就怕他们知道得更加深入。
琢磨间,有下人急急跑了过来, 看得霍氏心烦,骂道:“跑什么,要是被谢家的人瞧出了端倪,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婢女大气都不敢出, 低着头, 小心翼翼的说:“这两日天气转凉, 被关在柴房的大姑娘着了凉, 现在发着热, 大夫说得晚上才能退热, 若是要恢复精气神,怎么样都要休养个两日。”
霍氏脸上难掩急色, 深呼吸了一口气, 低声骂道:“这个晦气丫头, 早不病晚不病, 偏生这会病了, 不是让我难堪么?!”
琢磨了半晌,她吩咐婢女:“让大夫下一剂猛药,明早一定要她恢复精神气。”
吩咐了之后,调整了心绪,走过回廊,入厅前边挂上了柔弱的表情。
入了厅中后,低着头,柔声地朝着坐在座上的老太太喊了一声:“舅母。”
五十出头的谢家老太太冷着脸道:“素芩何时能回来?”
曹氏应道:“那清心庵离金都有两个多时辰,这一来一回的,怎么都得四个多时辰,天都黑了,城门也关了,估摸着明早才能回来。舅母不若先住下,等芹丫头回来。”
明知老太太不会留下,她便特意提起。
谢老太太沉默片刻,半点也没给那曹氏好脸色:“不必,我们住客栈。”
说罢,瞧着曹氏的眼神渐冷,警告道:“别像以前那样耍心眼,我不是你外祖母,不会受你欺骗,明日我一定要见到素芩。”
说罢,看向儿子儿媳,问:“璟哥儿去方便怎么还没回来?”
谢家儿媳应道:“许是闲逛去了。”
那曹氏闻言,微微蹙眉,她还真没留心那十二三岁的谢璟去哪了,也不知会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
谢老太太起了身,让人在这候着,等回来了就说我们在府外等他。
老太太似乎不想在曹府多待一刻。
几人才出了府,那曹家小公子便着急的回了正厅,听到家人已经出了府,又匆匆地赶到曹府外边。
到了府外,爹娘和祖母都已经上了马车,他连忙上了祖母的马车。
曹氏见到那冒冒失失的谢璟,暗道这谢家的子孙果真没规矩,与她儿相比简直差太远了。
谢老太太见到他,皱眉道:“你都去哪了,这曹家有什么好逛的?”
老太太正要让车夫离去的时候,只见她孙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谢璟压低声音:“祖母莫急,孙儿给你瞧一样东西。”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了一个满是叠痕的信,递给了她。
老太太脸色微疑,然后接过已经拆开过的信,把信取了出来。
目光落在信上,越往下看,脸色便越沉,怒意跃然眼中。
谢璟说道:“我去如厕出来的时候,有个婢女向我摔来,然后把这信暗中塞给了我。”
“祖母,那表姨如此待表姐,不过是欺负表姐没有倚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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