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娘的丈夫还活着?”
翁璟妩点头:“侯爷攻入瀚云寨,在水牢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莫郎君。救回去后昏迷了大半个月也救了大半个月,才堪堪捡回一条命。但就是手脚惧废,如今正在送回金都医治的路上。只是贼人全未剿灭,也不知他尚且活着,所以为保他的安危,也就未告知陆英娘。”
这也是谢玦寄信回来中提到的第二件事。
“赵府判今日回去后,且问陆英娘,因侯爷所救,她丈夫尚得在人世,侯府也算是对他们夫妻有恩了,她可还要继续状告侯府。”
赵府判应:“下官定会转述询问。”
琢磨了一番,又问:“夫人可是怀疑那擒住的贼人抓了孩子来威胁陆英娘。”
翁璟妩微微摇头:“尚未有证据前,所有的想法都是怀疑,我也不敢妄自下定论。”
翁璟妩点了点头,然后起了身,说:“既如此,就先去被烧的院子瞧瞧,赵府判且看看能不能寻到些线索。”
二人从厅中出去,便正好遇上了从宫中出来,方回到侯府的谢玦。
见到那气场慑人的永宁侯,赵府判行了礼后,更是紧绷了起来。
谢玦暼了眼赵府判,漠声提醒:“禀公办事之余,莫让我家夫人受了委屈才好。”
赵府判低头连应“是”,“下官自是不敢让侯夫人受委屈,今日离去后,待查明了之后,必然公示陆英娘的诬告。”
谢玦“嗯”了一声,看向妻子:“现在去何处?”
翁璟妩回他:“让赵府判去青兰院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些纵火者的蛛丝马迹。”
谢玦闻言,看向东墨西霖,吩咐:“你们陪着赵府判过去。”
东墨西霖颔首,随着赵府判离去。
待他们离去后,夫妻二人回了房。
翁璟妩关门之际,谢玦走入内间时,扯开腰封,径自脱去身上的宫袍。
“圣人可有说什么?”翁璟妩转身也随他入了内间,把他脱下的宫袍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谢玦拉上架子上的外衫,说:“倒也没说什么,便是说我立了功该赏的还是会赏的。至于陆英娘为贵妾的约定,心思不正之人,纳为妾只会败坏侯府门风,约定毁了便毁了。”
其实圣人还说了他父亲脑子糊涂,自己不纳妾,落得个深情且洁身自好的好名声,却逼自己儿子纳妾,不是糊涂又是什么?
谢玦自是不会在妻子的面前如此说自己的亡父,所以也就略过了这话。
听到他这么说,翁璟妩也就松了一口气。
谢玦套着外衫,猜测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或许邵倞压根就没有把莫麟送出侯府去。”
翁璟妩正在用掸子拍整他的官袍,听他这么一说,连忙放下手中的掸子,惊诧地看向他:“没有送出侯府?”
谢玦“嗯”了一声,继而分析道:“贼寇是下午劫持马车,他需得在后边操控,便说明这个时候他还未潜入侯府,且白日潜入易被发现,只有在夜间,黑夜遮掩之下潜入才保险。”
他想了想,继而道:“夏日昼长夜短,约莫戌时天色才黑下来,但这时府中走动的人多,潜入还是容易被发现,那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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