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出现掠夺的光:“怎么弄到手?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放在那些贱民手里?”
“少爷,这……”
“是这个世界容不下我,还是我前因种下的果?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他……”
突然,房间里的玩家听到了奇怪的歌声,像是夏国语,一句一个调,怪里怪气,过耳难忘。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顺着歌声来源看去,就看到还皱着眉的少爷,少爷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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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需要立刻离开。”助理当机立断,“我们被盯上了。”
“什么?”
助理很果断,但晚了。
东都,是夏国的东都。
自以为行踪隐秘的小少爷连酒店的门都没有跨出去,就被刚好回酒店的江济堂两人抓住了。
“你敢动我?帕森斯,你这东亚人的狗!就你爷爷都不敢对我……”
“啪。”江济堂扇在他脸上,十足的力,下颌骨直接碎裂成渣,牙齿从嘴缝里飞出来。
“敌人负隅顽抗,我不得不进行自卫。帕森斯,手脏了。”
帕森斯递上湿纸巾。迎着那人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嘴角上扬了3个度。
“他什么来头?”江济堂边擦手边问。
“军火商,涉政。不过,他家族中同辈有六人,老大才是精心培育的继承人。只要他没死,就没问题。死了,问题也不大。”
联邦财团都是利益怪物,每次出手都会计算得失,当失去一个孙子就能保全自己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选择失去。
地上的狼狈小少爷用仇恨的目光注视帕森斯。
帕森斯勉强想起这位高中时候的风云人物。生来就在山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别说普通人,同一个阶级的人都会成为猎物。
视规则如无物,肆无忌惮,但也只是在那个圈子,夏国不吃这套。
“哦,联邦权利阶层,难怪这么嚣张。”江济堂明白了,军火商的继承人之一,说不定今天这件事就是他向长辈展示的‘能力’,但遇到了他们。
以上头的精明,应该能通过这位继承人,生啃下一块肥肉。
就是不行,也能抓起来好好惩戒,杀鸡儆猴。
但金钱和权势的力量,总是超乎想象的惊人。难保这人的亲族还想动用别的力量保住他,这些人最擅长抓取法律的漏洞。
江济堂蹲下身,似乎在试探已经昏迷的人,手指上却已经沾染血液,似乎要落下第一笔。帕森斯握住他的手腕。
“怎么,要阻止我?”
帕森斯只是拿出一张卡牌,丢在他身上。卡牌如水化开,没入肌肤不见。
“如果法律公正判决了他,那么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不能,游戏见。”说罢,他看向江济堂,“现在,我们是同谋了。”
江济堂笑起来,勾住帕森斯的脖子:“你要被我染黑了。”
“甘之如醴。”
他们在一楼待了没多久,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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