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辞「哦」了一声,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家门口,沈宁深摸出钥匙开了门,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一起进去了。
吃完饭收拾好,两人坐到同一张长书桌上,一个掏出习题册,一个翻出竞赛卷,开始做题。
这段时间住在沈宁深这里,顾念辞做题速度都快了很多,一来是旁边有个冰山学霸,他不好摸鱼,二来是一旦有不会的题,冰山能随时提供解答服务。
这段时间他的作息也规律健康了很多,基本只要没什么意外,沈宁深都是十一点睡,五点起,雷打不动。
每次做完作业他还想摸一把游戏,沈宁深就没收了游戏机,毫不商量地关了灯。
在沈宁深这种老年人作息的带动下,顾念辞每天都睡得饱饱。
两人写完作业洗好澡,上床睡觉,临关灯前,顾念辞突然想体验下五点起床跑步的变态生活,便对沈宁深宣告道,“明天我也跑步,你明天叫我。”
沈宁深瞥了他下,眼睛里写满了不信,顾念辞抱着海豚玩偶,「啧」了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些,身体前倾,手臂越过沈宁深,把沈宁深的闹钟抓了过来,愤愤叽歪,“我明天一定比你早起。”
浅淡的信息素从顾念辞腺体散出来,宽松的睡衣罩着抽条拔枝的身体,有些空荡,雪白的颈项在探过身来时,毫无提防和保留地乖顺展露。
沈宁深抿了下唇,侧移开眼睛,直到顾念辞从他身前离开,他才回正视线。
顾念辞把闹钟放到自己床头这边,然后满意躺下,吩咐道,“关灯吧,明天我叫你。”
沈宁深静默无语地看着他,关了灯。
第二天早上,闹钟在五点准时响了,但响了好一会,顾念辞没醒,只是迷糊地摸过闹钟想关掉。然而他平时都是用手机做闹钟,这种闹钟已经多年没用过了,闭着眼睛在闹钟上摸了一会,也没成功关掉。
沈宁深无言地坐在床上看他关闹钟,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伸手把闹钟从他的手上拿了过来,摁掉了。
顾念辞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又迷迷瞪瞪地闭上眼,沈宁深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会,推了推他:“醒醒。”
顾念辞不解地「嗯」了一声,问:“干嘛?”
沈宁深:“跑步,去不去?”
顾念辞迟钝地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昨晚的豪言壮语。他抬眼,看到沈宁深手里拿着闹钟,分针已经指向五分了。
多少有点尴尬……
他坐起身,抓了抓睡乱的头发道:“去。”
他的反应全都表露在脸上,沈宁深看着,极轻微地勾了下唇,起身扔了自己的跑步服给他,对他道:“起床,换上。”
两人换好衣服洗漱完,便一起出门了,初春还是冷寒,五点多的天色不算明亮,但胜在安静,空气也清爽得让人觉得能洗刷早起的困意。
顾念辞虽然看着懒散,但体力和运动细胞都很好,跟着沈宁深跑下来不算费力。
跑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回了家,沈宁深让顾念辞先洗澡,自己则去厨房简单做了些早餐。
他算着时间,等顾念辞洗完了,他早餐也差不多做好了。
顾念辞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顶着没来得及吹干的半湿的头发跑了出来。沈宁深以为他饿了急着想吃早餐,刚想把装了荷包蛋的盘子递给他,就见顾念辞跑到他跟前,熟练地扯着自己领口,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微微凸起的淡粉腺体,对沈宁深道:“有点难受,快咬一口。”
沈宁深端着盘子的手顿了顿,浅色眼眸意味不明地看着露出半边肩膀的少年,抿了下唇。
“难受,快点。”顾念辞毫不设防地垂着头,扯了扯沈宁深衣服,有些急,又像是有些撒娇地催促他。
清甜的信息素在空气里轻慢无声、悠闲随意地扩开,缠在沈宁深身上。沈宁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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