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沈宁深像一只危险又隐忍的豹子一样看着他,然后就亲了他。
那个亲吻……很热很热,沈宁深那天整个人都很烫,唇更是烫的厉害,有些微干涩,贴着他又吻得蛮横,一遍一遍含着他的唇咬着,他记得沈宁深的唾液进入自己口中,沈宁深的舌头肆意地在他口腔里索取。
那个吻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自己讨厌吗?
好像不讨厌。
喜欢吗?他不知道,他当时只觉得震惊,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喜不喜欢。
他想着那个吻,耳朵又红了起来,无解地、头疼地、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脑袋埋在枕头里大叫了一声。
沈宁深没事亲我干嘛!!
沈宁深这个王八蛋!!
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
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么过分,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一定不是喜欢,一定只是意外做了这样的梦,一定是这样的。
毕竟那是沈宁深啊,那是他朋友好吧,怎么能喜欢沈宁深呢?
沈宁深要是知道自己喜欢他,肯定会吓一跳吧?
毕竟当初说好了他们只是友情互助一下,要是知道自己做了那种奇怪的梦,沈宁深肯定要吓死了,肯定要后悔帮他临时标记了,说不定……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恶心吧……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恶心。
自己怎么会对沈宁深有那种想法呢?他觉得难以理解。
肯定是信息素作祟,肯定是这样的。
最近不是二次发热期吗?症状和渴望都比上一轮来的更加猛烈,肯定是因为对沈宁深的信息素太过依赖了才会这样。
他突然就有些厌恶自己了,自己居然因为信息素,而对沈宁深生出了那样龌龊的梦境。
一想到沈宁深可能会觉得他恶心,他就难以控制地难受起来。
他下巴紧紧抵着枕头,郑重、严肃、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虽然自己对沈宁深没有那个意思,虽然是信息素依赖导致的,但自己还是要跟沈宁深保持一些距离。
自己不能再依赖沈宁深的信息素了。
可是发热怎么办?
他皱眉想了一会,之前发热使用抑制剂出现抵抗反应,大概率是因为当时刚刚分化,分化初期身体会比较娇弱,所以分化初期应对发热都是用的专门调配的天然款抑制剂。
那现在自己距离分化都过去快半年了,是不是可以使用抑制剂了?
之前去医院,医生的意思也是让沈宁深帮他度过分化初期的发热阶段,没说后面要怎么办。
但肯定不可能一辈子让沈宁深帮自己标记的吧?肯定后面自己要用抑制剂的。
这就说明他还是可以用抑制剂的。
他想了一会就打定了主意,迅速起身,打算趁着沈宁深不知道,赶紧溜出去买点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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